揣进自家兜里。”
庾亮一拍石桌,
说道,
“好啊,
这下不就对上嘛,
他父亲早亡,
家里早就没了产业,
全靠九原公平时照抚,
怎么一下子就买下这么多田地,
看来哪,
这酒肆里的箱子,
是他动得手脚。”
杜乂摆了摆手,
说道,
“哎,元规兄,
我可没这么说,
你刚刚不是还说,
仅凭怀疑,
不好定蓝田侯的罪过吗?”
庾亮也摆了摆手,
说道,
“刚才是刚才,
刚才我以为你们几个,
合起伙来放别人的血,
现在我才知道,
是蓝田侯哭穷。”
杜乂点了点头,
说道,
“元规兄能看清这个人,
我们这趟亏,
也就没白吃。”
庾亮摆了摆手,
说道,
“过去是我误会你们了,
我还以为你们是看不惯蓝田侯不解风流,
原来……
哎,
不说他了。
太真哪?”
杜乂放下手中酒杯,
说道,
“太真兄啊,
有了这次前前后后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