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听一听,
景玄兄有什么妙计?”
袁冲笑了笑,
道,
“妙计倒是谈不上,
我这两个儿子,
一个好赌,一个好酒。
好赌的那个,
温长史已经见过了,
好酒的这个,
阿真,
过来见过温长史。”
袁真闻言从袁冲身后站出来,
执弟子礼拜见温峤。
温峤看着眼前这个生得和袁耽一样的少年,
问道,
“你也懂酒?”
袁真道,
“回长史的话,
那江左八达日常聚饮,
都是学生采买酒水,
挑选场所,
这次,
也不例外。”
温峤一愣,
问道,
“这么来,
你比我还先知道,
我要去哪里赴宴喽?”
袁真还是先行礼,
再道,
“回长史话,
是的,
学生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才把消息报给父兄,
请他们定夺。”
温峤摆了摆手,
道,
“你不用这么拘谨,
既然大家都是好酒之人,
我才与你两位兄长结拜,
你我也以兄弟相称就好。”
袁真再次施礼,
道,
“学生素来仰慕长史风流潇洒,
早就想向长史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