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又岂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如果景玄兄不嫌弃,
峤愿意和景玄兄的二位贤侄,
结成异姓兄弟,
往后同生死、共进退。”
袁冲连忙摆手,
道,
“这怎么能行哪?
温长史于袁家大恩,
冲岂敢做长史的长辈。”
温峤笑了笑,
道,
“不怕景玄兄笑话,
其实啊,
我也就是有个虚名,
即便是在太子中庶子的几人中,
也还有孔衍、熊远这样的良才在我之上,
这不是嘛,
我借着这酒意,
和桓茂伦的脸面,
才结交到了江左八达的其他几位。
过几啊,
这几位名士,
还要考验我一番,
至于我这只鲤鱼,
是濠梁之下,
还是龙门之上,
也不得而知。”
温峤出言试探,
想看一下袁冲是否真的准备好了,
如果他应对的不好,
那就随便给他安排些通风报信的边角料,
死不了人,
但也不了财。
袁冲一听,
就明白了这些云里雾里的话,
道,
“温长史只管放心的去赴宴,
只要是在这建康的地界上,
冲就有办法让温长史来去自如。
不受任何羁绊。”
温峤哦了一声,
道,
“景玄兄,
倒是让我颇感意外,
当真非百里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