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于无门,
长史如果不嫌弃学生鲁钝,
还请长史收下学生,
学生愿为先生牵马磨墨。”
温峤摆了摆手,
道,
“哎,景玄兄,
你这就过了啊。
这少年英雄,
怎么能做书童哪?”
袁冲连忙解释道,
“温长史,
冲不是那个意思,
都是这孩子自己主意大,
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报答温长史的恩情了。”
温峤再次摆了摆手,
道,
“景玄兄,
切莫什么恩情,
大家互利互惠,
相互依托嘛。”
温峤从怀里摸出几块令牌来,
递给袁冲,
接着道,
“这是东宫新造的令牌,
你执此令牌,
就可直入东宫,
至于是生是死,
是福是祸,
景玄兄可要自己考虑清楚。”
袁冲激动的看着这块黑漆漆的令牌,
它甚至连玉的都不是,
但却寄托了袁家复起的全部希望,
他双手捂在怀里,
生怕它冷了,
道,
“长史放心,
冲可集结三千人,
只等长史一声令下,
定叫群贼有来无回。”
温峤一听就蹦了起来,
问道,
“多少?
你多少人?”
袁冲也惊讶的看着怼到脸上的温峤,
弱弱的伸起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