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答案,
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嘛?”
祖逖拍了拍王隐的背,
道,
“有啊?
不和他去争就好了啊?”
王隐道,
“可我心里憋屈,
而且我能证明,
抄袭那个让是他不是我。
家父讳铨,
铨选官吏的铨,
我在写到这个字的时候,
都会少上一笔,
虞茂抄得时候没有注意,
也一起抄了过去,
只要我翻出来,
真相立刻大白。”
祖逖苦笑了一下,
道,
“殿下刚才的态度还不明显吗?
你是有理,
但谁听你话哪?”
王隐越想越气,
问道,
“难道就没办法了嘛?”
祖逖摇了摇头,
道,
“我劝你不要去争,
越是去争,
越是麻烦。
这事情不但牵扯到虞茂一个人,
还绑上了余姚虞家的清誉。
虞茂正是吃准了这一点,
才敢恶人先告状的,
你要是和他去争辩,
那你面对的就是整个虞家,
乃至和他们有联姻关系的江南世族们,
到那时候,
即便你再有道理,
也没有他们声音大。
或者得再直白些,
即便是殿下肯为你主持公道,
赢了这场官司,
你也会不明不白的消失,
然后舆情就会反转,
而你身后将永远背负这个骂名。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