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戳破了,
反过来污蔑我的陈郡单家子。”
王隐正要和虞茂对质,
被祖逖压住了手腕。
王隐不解的看向祖逖,
祖逖笑着摇了摇头,
道,
“是叔宁啊,
听你服丧期间,
还不忘修史明志,
这在余姚都传成美谈了,
道明兄诸葛恢也是多次写信来,
夸赞你。”
虞茂一看这旁边坐着是祖逖,
自然不敢多,
就徒了一边去。
看虞茂走后,
王隐才问道,
“刺史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和他对质?”
祖逖笑了笑,
道,
“殿下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
刚才那个子,
是余姚虞家,
他们可是隐匿了万户人家,
你猜朝廷怎么处罚他们的?”
王隐想了想,
道,
“冲没家产?流放千里?”
祖逖摇了摇头,
道,
“什么都没有,
而且还减免了他们家三年的税赋。”
王隐怒了,
道,
“刑律里都有的,
藏匿五户以上都是死罪,
像他们这种不灭族都是法外开恩了,
怎么还会减免他们的税赋?”
祖逖按住王隐两只手,
防止他跳起来,
道,
“事情就是这样的,
那你,
现在你要和他起了争执,
殿下是偏向你,
还是偏向他,
来拉拢余姚虞家哪?”
王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