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祖逖陪着王隐站在舞娘中间。
看着王隐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坐到霖上,
祖逖劝道,
“处叔,
我知道你的在理,
殿下也知道,
但很多话要看场合,
这个场合不合适那样的话。
你要是真想心里的话,
就把它们写到史书里去。
以史为鉴嘛。”
王隐觉得祖逖得有道理,
就算他在这里饿死,
太子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看着高台上和太子樗蒲的王羲之、王述二人,
问道,
“刺史大人,
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看起来也才十五六岁的模样,
怎么就能坐到台上?”
祖逖先是把王隐从中间拉回到座位上,
给他递了一杯酒,
道,
“巧了,
他们也姓王,
只不过,
一个是琅琊王氏,
一个是太原王氏。”
王隐恍然大悟,
一拍脑门,
道,
“怪不得哪,
刚才殿下知道我姓王时,
回头问了他们两个是否认得我。
原来是这个意思,
假若我是琅琊或者太原王氏,
那是不是殿下就会回答我了哪?”
祖逖摇了摇头,
道,
“怎么会哪?
你要是那两郡的王家,
根本就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就在王隐还在思考祖逖话里话时,
虞茂走了过来,
道,
“吆,我当是谁哪?
原来是抄袭我文章,
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