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都没有,
其实,
是在保护你。”
王隐听了这一番,
才明白祖纳为什么每宁愿背着棋盘去输钱,
也不肯花时间写一些对社稷百姓有好处的奏疏。
道,
“所以,
晋昌公也是因为这个,
才痴迷于博弈的?”
祖逖点零头,
道,
“你能想到这个,
明你在治史上下了功夫。”
王隐还是不甘心,
问道,
“那我该怎么办?”
祖逖笑了笑,
道,
“处叔,
你既然在史学上下了大功夫,
想来是知道王翦讨封的典故吧?”
王隐点零头,
道,
“秦灭六国,
王翦将大军在外,
讨封自污,以求自保。
大人是让我也行自污之道?
可我该怎么行哪?”
祖逖笑了笑,
道,
“这个简单,
你多用一些怪字错字,
甚至你自己可以造一些,
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字,
这样即便他们再把你的文稿骗去了,
也和看书一样,
久了,
他们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王隐给祖逖行了一个大礼,
道,
“多谢大人救我。”
祖逖摆了摆手,
道,
“来惭愧啊,
你所深恶痛绝的事情,
我也一直在做。
用不了多久,
我的子侄也会成为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