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莒也现自己无从辩解,雨歌现他误会了,便也没再为难,冷静道:“我信你们!”
雨歌看着眼前人的眼睛骤然变亮,“真的吗?我就说你懂……”
赵与莒刚说了一半的话就咽了下去,转而道:“你也说了,静纯她们也遇到了危险,可能正是需要人助力的时候。”
“我是担心,你说……为什么她们不直接带一群人去呢?而只是一行几人,肯定有她们的用意,我是怕你们会……”
“帮倒忙”
三个字都不用雨歌说出口,言尽于此,赵与莒也能明白其中用意。
赵与莒思索良久,然后正色道:“相信我雨歌,我会掌握好分寸的。”
雨歌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肯定的样子,心中安定不少,然后内心又暗自摇头,天呐,姑娘当初肯定也是被他这副样子骗的。
雨歌仰着头看赵与莒真诚的眼眸,突然问了一句:“那你也会去吗?”
赵与莒愣了一下,有些遗憾的摇头,“我和贵和都不能动,不然朝中肯定有人会窥探到,所以,我只能……”
雨歌不知为何莫名的松了口气,然后道:“静纯姑娘上次传信说,她们在秦州。她们呆多久我也不知道。”
与莒笑笑,“已经够了!谢谢你雨歌!”
雨歌也扯了扯嘴角,觉得出来的时间够久了,便准备离去。
“雨歌。”
赵与莒又叫住了她。
“嗯?还有吩咐?”
雨歌撑着油纸伞回头,在赵与莒看来别有风味。
“你最近好像瘦了些,多吃点,别苦着自己,缘子一定会回来的!”
雨歌的笑僵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一股暖流融进四肢百骸,点点头,“你也是。”
一只信鸽从天上被射落,拿到信鸽脚上绑着的纸条的人小步快跑到领面前。
领接过纸条看后竟十分激动,“襄阳!”
和索潼两人分开的十日后,静纯一行四人到了环州。
“咳咳咳”
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蝶漪和荆彬推门而入,出这声音的正是灵芝。
她此时和静纯仿如身份对调了般,躺在床上只能靠静纯照顾着。
“怎么样?”
静纯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蝶漪不一言,荆彬摇摇头,显然是没有结果。
静纯刚提起的气一下子就泄了。
荆彬用了一个去襄阳的假消息骗走了“恶狼”
,他以为是索潼和梦言朝着那个方向去吸引了火力,殊不知,襄阳这个地方比她们找到盐州更令人感到恐惧。
几人正在以为被追杀的日子到头了,可以放心直奔盐州的时候,灵芝却病倒了。
不为别的,而是那天刺客们的兵刃上淬了毒。
他们之前不是没防这招,毕竟静纯也同样受了伤,经过蝶漪的包扎后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