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青山说,“先嘛,那条路,老子的本钱都没收回来。”
“我先把招呼打在前面,以后从我家门前过的车,都要收钱。”
“我的脚啥时候好,啥时候就不收了。”
“要是腿脚不灵活嘛,那就要收一辈子。”
童江一听他要收过路费,那特么的嘴强盗路霸有啥区别?
摆摆手,“这个肯定不行。”
“镇上的领导晓得了,那不得拿我,拿王书记来说话?”
赖青山说,“我管球得你们的!”
童江说,“莫闹,你听我讲。”
“王耀祖那一亩网箱的鱼,明年五月出网,你晓得有好多斤……”
赖青山不答,童江便自问自答,“四五万斤哦。”
“今天那个鱼苗老板都来了,人家当时在酒桌上就已经拍了板的。”
“那种鱼市面上要卖二块六二块七。”
“鱼贩子来怼,投一块四五左右。”
“刨了养鱼的成本,一亩水面,少说也有六万多块。”
“你不要开腔。”
童江生怕赖青山要声张,压着手,神神秘秘地说,“等到明年,王耀祖租堰塘的时间到了。”
“到时候,你也租一亩嘛。”
“啥钱都挣回来了。”
赖青山说,“你在放啥狗屁?”
“真有这么赚,他王耀祖为啥不把六口堰塘全部都租下来,他还只搞一亩水面?”
童江思索片刻,“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的。”
“他们家可能一时间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养殖这个东西是需要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