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
十遍。
一百遍。
每一遍都要大声、清晰、完整地说出来。稍有犹豫或者声音太小,就会挨打。
到后来,李馨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些话像是被刻进了她的脑子里,自动地从嘴里吐出来。
“我是母狗oo1。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生来下贱。我是欠操的骚货。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oo1。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生来下贱。我是欠操的骚货。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oo1……”
她机械地重复着,眼泪无声地流淌,打湿了跪着的地板。
夜晚降临。
李馨乐被关进了那个铁笼子里。
笼子很小,她只能蜷缩成一团。铁条硌着她的身体,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
笼子底下垫着一层薄薄的草席,散着霉味。
没有被子,没有枕头,甚至没有一件衣服。
她就那样赤裸着,蜷缩在笼子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窗外是无尽的黑暗。这里是南江水库边的深山老林,没有灯火,没有人烟,连虫鸣都显得格外清晰。
她想起陈杰。
那个善良的男人,此刻应该在g市的出租屋里,担心着她有没有安全到达隆县,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累着。
他不知道她在哪里。
不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
不知道她已经变成了什么。
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陈杰……”
她在黑暗中轻声呢喃,“对不起……”
但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只有铁笼的冰冷,和无尽的黑暗。
day2服从训练
第二天一早,李馨乐就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她浑身酸痛,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着。但她没有时间休息——新一天的训练马上开始。
“今天学口令。”
黎安德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皮带,“这是你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记住,三秒之内必须完成动作,否则挨打。”
“趴下。”
李馨乐立刻四肢着地,身体贴近地面,头低下。
“慢了。”
皮带抽在她背上,“再来。”
“趴下。”
她更快地趴下。
“还是慢。”
又是一鞭,“再来。”
就这样反复练习,直到她一听到“趴下”
两个字,身体就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动作。
然后是“翻身”
。
仰面朝天,四肢张开,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
“翻身。”
她翻过来。
“腿张开。”
她把双腿分开。
“再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