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
他俯视着她,“你不是人了。你是我的狗。”
第一天的训练很简单——学会做一条狗。
不许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爬行。
不许用手拿东西吃,只能把脸埋进狗盆里。
不许说人话,只能出狗叫声。
不许坐在椅子上,只能蹲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
每一条规则都有惩罚。
违反一次,挨五下皮带。
李馨乐在第一个小时里就挨了二十多下。她的臀部和大腿很快就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但真正让她崩溃的,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羞辱。
黎安德让她爬到每个人面前,用舌头舔他们的脚。
“舔干净。”
他命令道,“每一个脚趾缝都要舔到。”
她跪在地上,把脸凑近黎安伍的脚。那双脚又脏又臭,脚趾缝里还有黑色的污垢。她的胃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快点。”
皮带抽在她背上,“磨蹭什么?”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那种味道让她几乎窒息。咸的、酸的、腥的,混合在一起,充斥着她的味蕾。
但她不敢停。
她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舔过去,直到黎安伍满意地点头。
然后是黎安邦的脚。
然后是黎安德的脚。
三双脚。每一双都要舔干净。
舔完之后,她趴在地上干呕了好久。
“呕什么呕?”
黎安德踢了她一脚,“你是狗,狗舔主人的脚是天经地义的事。”
更难的是“自我羞辱”
环节。
黎安德在房间中央放了一面全身镜,让她跪在镜子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说,“重复我说的话。”
“我是母狗oo1。”
李馨乐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裸的、戴着项圈的女人,声音颤抖地重复
“我是……母狗oo1……”
“大声点。”
“我是母狗oo1。”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李馨乐的身体一僵。
“说。”
皮带扬了起来。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我生来下贱。”
“我……生来下贱……”
“我是欠操的骚货。”
“我是……欠操的……骚货……”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