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怕真把人惹急了。
没再恶劣逗他。
开始老老实实的‘帮忙’。
她双手动作,垂眸盯着那儿,神色专注,特别认真。
谢晋白欲念疯涨,简直想要吃人。
盖住眼帘的手臂抬起,修长的指骨,顺着她寝衣缝隙探了进去。
崔令窈身体一僵,看向他:“轻点,这几天那里有些胀。”
每次来癸水前,她身子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
胸脯涨疼,是常有的事。
她自己都要小心,不敢碰。
想到她这么不舒服,还懂得心疼自己。
任劳任怨,乖乖帮他纾解,谢晋白都不忍心揉她。
没舍得她太辛苦,很快就……
他坐起身,拿过帕子,整理了下自己。
崔令窈把手伸过去,让他看指缝那里,“沾到了。”
谢晋白:“……”
他闭了闭眼,握着她的手,细致的给她清理干净,好心教她:“这几天,一点也别再撩拨我。”
他的制止力,在她面前都不够看。
要不是爱意占了上风,他就该不管不顾的逞欢了。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
他也问过太医了,没来癸水,就可以做。
只是她说不舒服,他就生生忍了。
……而已。
收拾妥当,谢晋白抱着人躺了下去。
两人肌肤相贴,亲亲密密,是少有的温存。
谢晋白揭开她左肩寝衣,检查了会儿,问:“还会疼吗?”
崔令窈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在长骨头,有点痒。”
骨头缝里在痒,而她连皮肉都挠不到。
几片竹篾固定的太牢,僵直僵直的梗在那里,她半边肩膀都动弹不得,即便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崔令窈还是觉得不舒服。
尤其睡觉的时候。
她只能平躺着,或者靠右侧躺。
可难受了。
她小脸皱成一团,很是闷闷不乐的小模样。
落在谢晋白眼里,只觉得心疼。
“怪我不好,让你几番受伤。”
嫁给他,她吃了好多苦头。
崔令窈摇头:“不怪你。”
她虽然脾气不是顶好,但还是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