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嫁前,她没这些毛病。
是系统给她避孕后,她才经期紊乱,还会行经腹痛的症状。
全是她自己要求的,怪不了别人。
谢晋白抚着她肚子轻轻揉了揉,满身燥热消不下去,转身又要去盥洗室。
手腕被握住。
崔令窈道:“我帮你。”
……真舍得下本钱。
谢晋白身体定在原地。
良久,他哑声道:“死心吧,你就是再豁出去,百病丹我也不会给你。”
“……”
崔令窈愣了瞬,反应过来后,生生气笑了:“你以为我在拿这个给你做交易?”
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银货两讫的服务人员吗?
要的还是她自己的货!
她脸色难看,恼道:“你就这么想我是不是?我就多余心疼你!”
心疼…
谢晋白眸色暗了下来:“你打算怎么心疼我?”
“什么也没了,”
崔令窈冲他挤出个笑,咬牙道:“你自个儿解决去吧。”
谢晋白:“……”
他有些无奈,捏了捏她的面颊,道:“我是你男人,心疼我本就是你该做的事。”
就像他心疼她一样。
可以心疼到,克制身体本能。
他不求她也能如此。
但是,他在她那里总得跟别人不一样。
心疼他,不该是什么为难事。
面前男人的神色太认真,崔令窈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应该说,她是认同这话的。
不用他说,她也会心疼他。
谢晋白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去盥洗室了,直接掀开被褥上了榻,手臂圈上她的腰,避开她左肩的伤,将人揽进怀里,声音缓了下来,问:“怪我不肯把药拿出来救谢安宁?”
怀里的脑袋轻点。
“难道你认为,还能有谁在你眼皮子底下伤到我吗?”
崔令窈声音闷闷的:“你已经封太子,按照史书所记,要不了多久就能登基为帝,百病丹虽珍贵,但以你我的身份,这辈子都可能用不到,谢安宁也不是别人,那是我嫡亲嫂子,她腹中是我阿兄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