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望俊脸潮红,舔得如痴如醉,“乐意至极……本帅愿终生侍奉阁下……阁下……本帅痒得厉害,求阁下在本帅身上……走动走动……”
岁荣解下裹脚布系在他粗壮脖颈上,轻轻一带,完颜宗望百斤雄躯便就势跪了起来,狗儿般乖巧地被他牵着:“想要舒坦,得看你表现。”
完颜宗望趴伏在地,雄臀翘起,分明一头健硕无比的乖巧狗儿,哪有不从之理。
岁荣收了城楼上笼罩着宋兵的玄天真气,浓雾褪尽,宋兵们豁然清明,一个个赶紧整理他们自己揉乱的衣衫。
“喂!赶紧使人把这群金军捆了!捆不下的便用箭射死!”
“诺……”
宋兵见他将金国战神像狗一样牵着,再不敢像先前那般轻待这个小和尚,连忙下了城楼将一个个还沉溺于情潮中的金兵尽数捆了。
-----------------
金城关被一上一下两股对冲的强横气压碾得摇摇欲坠,刚砌好的新墙又细簌地飘起了齑粉。
两神仙对峙,方圆百米的空气都似被二人挤压成了颗豆子大小,金国骏马被生生压断了脊梁,宋兵更是眼冒金星喘气不能,伏地吐成了一片。
吴起买唇角泵出一股鲜血,咬牙狠道:“大师不愧天下第一,内力这般亏空,还有如此后劲!”
神尘强忍心口百拳齐捶的钝痛,咽下一口心血,玄天真气齐汇右臂手少三阳焦经:“螳臂当车,不知死活!”
吴起买霎时感到两股气压被倒逼回来,扼住了咽喉,死亡的恐惧漫上心头却爆出猖狂大笑。
神尘眯起双眼,虎口徐徐捏紧:“下得九幽再笑不迟!”
“吴起买死不足惜!”
赛虎开口间血沫狂涌,太阳穴纠起的青筋似随时都要绷断:“大师神通广大,却不能分身!我军主帅已攻破北门,有太岁作陪!黄泉路上当十分有趣!”
神尘眼角余光瞥见北门升起狼烟,心中亦慌,他没想到金军会分出两股主力齐攻,金城关有自己坐镇尚如此吃力,岁荣那边……他不敢细想。
高手对峙,分心乃是大忌。
赛虎瞅准神尘分神一瞬,双臂筋肉暴涨,顾不得反噬,全凭一身横练外功硬顶,内力在瞬息间催到极致,硬生生将扼喉气劲顶了回去。
那被压缩至极限的气劲反冲回来,力道何止万钧,犹如洪水冲垮泰山,河堤溃不成军。
神尘回过神时,无匹怪力已冲入胸口,托着他硬生生洞穿了丈厚城墙。
“师傅!”
历天行惊呼去救,却见神尘倒在石砾之中满脸是血,虽能动弹,已是战力不能。
胜负已分。
赛虎咧出狠笑,手背抹去唇角血迹:“铁浮图冲锋!凡有阻拦,格杀勿论!”
历天行眼见金军朝着城墙撞出的洞口潮水般涌来,他双手尽断,只能凭借肉身将缺口堵住,已然陷入绝境。
赛虎眼角蹦出狠戾凶光,招手拿来一把两米劲弓,右臂拉满,三把闪着寒光的箭矢对准了天行背脊。
咻!
一记石子打在他手背上,溅起一缕白灰。
“哟~有点本事,小爷的摘星手竟破不了架势。”
城墙上,一个熟悉戏谑的声音响起。
赛虎浑身一凛,弓箭转而瞄向城头。
岁荣右手小指一勾,将拴着裹脚布的完颜宗望挡在身前:“这厮方才说他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正好用来试试,底下那黑厮!你射得准不准?”
“大帅!?”
冲锋的金军一瞧城头那魁伟身影,当即惊得愣住。
吴起买双眸微敛,藏起凶光:“百少爷!好久不见!”
岁荣紧贴着完颜宗望的雄壮后背生怕被人抽冷子偷袭,打量着吴起买:“你这黑厮,是有些眼熟,你认得爷爷大名?”
赛虎放下弓箭,右手背在身后,护腕中抖出两枚银弹藏在掌中:“小太岁威名,如雷灌耳,自然识得。”
岁荣哪会不知赛虎,只是故意拖延。
天行会意,收了内力,把神尘抱起躲到一边。
岁荣余光瞥到他俩抽身,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状怪叫:“哦~原来是康王府的看门狗赛虎前辈啊~”
赛虎手指拈着银弹,只需一瞬破绽,他便可以结果了那阴阳怪气的小崽子。
“百少爷好记性!金国与白鹿庄乃姻亲!皇后娘娘日夜惦念着百少爷盼有一聚!赛虎斗胆请百少爷放了大帅!莫要为了宋廷伤了姻亲情分!”
岁荣冷笑,指甲捏着完颜宗望的褐色乳头,当着城下金军千军万马,挑衅地拨弄着:“确实斗胆,蛮子果然脸皮够厚,这样的话也张得开嘴?这样好一面肌肉盾牌,小爷还没玩够,凭何放人?”
赛虎杀心极盛,此时也只能强压下来,赔笑哄道:“换我来做百少爷的盾牌!”
“嘁,你又老又糙,哪有他好?凭你也想做小爷的盾牌?你也配?”
赛虎受惯了羞辱仍觉刺耳,才站起来的膝盖又要重新跪回去,怕是把勾践挖出来也做不到。
“是,百少爷教训得是!少爷要赛虎做什么!赛虎就做什么!”
岁荣使摘星手,弹得完颜宗望鸟蛋齐飞,战神大人非但不耻,反而发出舒坦低哼,淫贱地岔开大腿,任他弹得更顺手些。
“瞧见没?你有他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