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莫恼,那贱人还有个胞妹,虽不及她绝色,眉眼间倒有七分相似。。。”
徐案图谄笑着往前半步。
“诶。”
青铜鬼面抬手打断他的话:“你当洒家是那等只重皮相的俗人?想当年洒家在掖庭为小奴,若不是她施以援手,早被那老阉货活活打死!”
徐案图慌忙赔笑:“是孩儿愚钝!义父重情重义,能瞧得上那妇人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都怪那贱人不识好歹辜负了义父这番心意!”
“罢了罢了,终究是有缘无分。可惜也未留下一个女儿做念想。”
青铜鬼面出长叹,指尖抚过面具上狰狞纹。
他话锋一转:“倒是听闻,你那位新夫人诞下了千金?”
“是。”
徐案图浑身一颤,额角冷汗滚落:“不过小女尚且年幼,待她及笄之年,定当亲自带她来给义父请安。”
袖子下的手背青筋暴起,程朝的指尖堪堪擦过徐玉的衣角。
徐玉!
铁门大开,密室中烛火骤灭,青铜鬼面在黑暗中出幽绿冷光。
“还我母亲命来!”
徐玉手中佩剑出鞘声划破死寂,剑锋直指那道蟒纹衣袍。
“孽障!休得放肆!”
徐案图的嘶吼与玉净瓶碎裂声同时炸开。
“我杀了你!”
程朝踉跄着冲进密室,徐玉的剑刃离青铜鬼面咽喉不过三寸,却被徐案图死死抱住腰腹。
“义父走!”
蟒纹衣袍之人趁机后退,袖中甩出的迷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义父快走!”
徐案图闷哼一声,生生受了徐玉肘击,嘴角溢出鲜血也不松手:“从密道走!”
“父亲,放开我!”
他转头望向儿子时,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在触到徐玉通红的眼眶后转为狠厉。
“今日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
徐案图趁儿子分神之际,猛地将他推向床榻:“孽障!还不停下!”
“我要杀他!”
徐玉旋身翻滚,寒光凛冽的剑锋破空而过在父亲苍劲的右臂划出半尺长的血痕。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