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牧手中有冯伯送的小匣子,冯伯不会无缘无故送人东西,他的事,说不得与此物有些关联。”
“你说的有理。”
魏芷殊将惟牧叫来后,惟牧将匣子递到了裘五的手边,在裘五提到送他匣子的老者可有和交代时,惟牧想了想,便摇头:“我很确定对方什么都没有说。”
裘五拿着匣子,他想,冯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给惟牧一个匣子,什么话都没有交代呢?
这不像是冯伯的性格。
平日里冯伯送他什么东西,无论再小再简单的物品,也会叮嘱他如何使用,有何禁忌,可偏偏送给惟牧却一点叮嘱也无。
“你再想想,千万不要遗漏。”
“都说了没有,若是有我难不成还会忘了?”
惟牧不大高兴,也知道自己的记忆被篡改过,若是对方真的说了什么,而他不记得……
惟牧仔细的想着,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对方留给他什么特殊的话。
可见裘五一副他不想出来些什么便誓不罢休的模样,他便犹豫说道:“的确是没什么特殊的话,当时他交给我这小匣子时,说自己闲来无事所做,让我拿着玩儿,这匣子结实的很,让我不必担心损坏,只有这些了,真的没什么。”
“就是这句!”
裘五眼睛一亮。
惟牧摸不着头脑,回想自己方才的话,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可见裘五一副现了什么高兴的模样,便问:“哪句啊?”
“冯伯十分爱惜自己所做的东西,即使再小他也会十分珍视,送给旁人也会细细叮嘱,要爱护小心。
冯伯曾说,万物皆有灵,便是他做的这些最为细小不起眼的东西,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灵,必要好好爱护,若是随意的践踏轻视,这些东西会十分伤心,久而久之便也会失了灵气,坏的极快。”
裘五摩擦着手中的匣子,他说:“但是冯伯却交代你这小东西结实的很,不必担心损坏,便有问题。”
“也许这匣子真的很结实。”
惟牧说:“就算如此,可光凭这一句话又能推断出什么?总不能这匣子里另有乾坤,藏了什么消息吧?”
这匣子被他里外翻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装物匣子,不曾有机关,也并未内有乾坤,十分普通,普通到让人看一眼便失去了兴致。
“也许关键的原因就在这匣子上。”
裘五对魏芷殊童淮清说:“师傅师娘,你们可否为我护法,让我完成那阵法?”
魏芷殊点了点头。
一旁一直未作声的无名却在这时开了口:“你们所说的冯伯,可是一名老头,眼下,耳垂,脖颈处皆有一块黑痣,说话含糊不清,带着些口音,平时最是喜欢倒腾一些机关阵法,闲来无事,还会做上一些木雕的小玩意的人?”
裘五一听,连忙点头,将目光落在了无名身上,欣喜地问:“正是他,母亲可认识冯伯?”
“认识。”
无名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魏芷殊的身上:“不光我认识,小殊你也认识。”
“我?”
魏芷殊道:“他是谁?”
若真如无名所说,她认识冯伯,为何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冯伯的半点记忆?
“他是傀儡师冯万宁啊。”
无名说:“那个你不小心弄坏了对方傀儡被对方追杀三百年的冯万宁啊。”
“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