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来到了魏芷殊的身旁,而后目光落在了徐一清的身上,道:“在说什么?我仿佛听到了我的名字。”
魏芷殊嗯了声,笑说:“他刚才问我你去了何处,这不,说曹操曹操便到。”
她说:“事情办得如何?”
淮清嗯了声:“没什么大问题。”
魏芷殊同他说了大家的记忆关于冯伯皆被篡改后,魏芷殊询问淮清:“对于此事,你可有何看法?”
淮清仔细的想了想,他说:“记忆被篡改?”
魏芷殊点了点头,她正欲说什么,忽而注意到淮清的神色似有不对,她心中浮现出了不好的预感,问:“淮清,你可记得冯伯?”
淮清摇了摇头:“不记得。”
果然。
魏芷殊的心重重一沉。
万没有想到,淮清竟也中了招。
那时淮清尚在结界之外,不可能有人接触到他。
那么关于篡改记忆这一事便代表着并非有人接近方可篡改,而是对方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大范围无差别的篡改了记忆。
淮清说:“我确定我并未接触过任何人,那么对方这般费尽心力的想要篡改大家的记忆,必然是想要遮掩些什么。”
可是对方要遮掩什么呢?
“对了,关于那纯阳之人,你们可有头绪?”
魏芷殊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师傅师娘!”
就在这时,裘五急匆匆的跑来,他脸上带着急切,是想要说什么,可看到一旁的徐一清时又犹豫了。
徐一清也并不在这里碍眼,只是说了句他去找人,便转身离开。
徐一清离开后,裘五道:“师傅师娘,关于冯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在许多年前,我七八岁的时候,冯伯曾经对我讲,若是有朝一日他出了什么事,只要画下一个阵法,便可将他找回。”
当时裘五还在笑话冯伯一个糟老头子,有谁会惦记。
时隔这么多年,裘五本该是遗忘的,可就在刚才,他忽然想了起来,眼下这种场景应该算是出事了吧?
“是何阵法,冯伯可是教过你?”
魏芷殊忙问。
“教过的。”
裘五说:“当年冯伯同我说完后,便将那阵法教给了我,可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不确定自己记得是否正确。”
能想起这件事情来意是实属不易,更何况当时裘五还是贪玩的年纪,冯伯那阵法只画了一遍,虽然当时冯伯十分严肃的同他讲,必要记好这阵法,裘五虽然记住了,可随着时间的过去,记忆到底是会淡化的。
“总要试一试。”
魏芷殊说:“若是寻道冯伯,说不得我们就有纯阳之人的线索了。”
裘五点了点头:“师娘说的不错。”
顿了一下,他说:“师娘,可否将惟牧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