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那些证据,
带那间锁着证据的屋子,
一把火,
都烧了个干净。”
庾亮一愣,
旋即想到了什么,
看向王羲之,
说道,
“所以,
乌程县衙里那火,
也是这个意思?
那我们这些天,
田间地头的跑,
深山野林的钻,
又算什么?”
温峤笑了笑,
问道,
“是只你一个人这么做吧?
不信,
你问问逸少。”
王羲之摆了摆手,
说道,
“元规兄,
我之前说了的,
有些事不查比查明白好,
你查明白,
还得装糊涂,
要是装漏了,
又是麻烦事。”
庾亮叹了一口气,
问道,
“这么说,
不但你这么做,
连孔君平、刘世瑜、顾飏也都和你一样,
根本就没详查?
这不是有负君命嘛?”
王羲之拍了拍忧国忧民的肩膀,
说道,
“元规兄,
这话本不该我讲,
但看你深处险地而不自知,
我又不得不讲,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忧国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