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协那京口的万顷田,
是怎么来的哪?”
庾亮平息一阵内心的怒火,
这查来查去,
最大的蛀虫是尚书台八座之的尚书令,
说道,
“难道,
因为查到的人,
是刁协,
就不查了嘛?
那这律法,
岂不是儿戏一般?”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权贪两害,取其轻。
这弹劾自然也有弹劾的章程。
放心吧,
我已经去信给御史中丞熊远,
和表弟卢綝了,
待我们回去的时候,
刁协应该就会吐出一些吞进去的。”
庾亮不以为然,
指着那些箱子,
说道,
“这些、这些,
难道就不能成为扳倒刁协的证据嘛?
难道因为他是尚书台的上官,
这案子就这么搁下了?”
温峤耸了耸肩,
没正面回答,
而是讲起了往事,
“你知道我在并州,
随侍刘太尉很久,
这拓跋鲜卑屡屡在晋阳不法,
我把这些证据都拿到了刘太尉面前,
你猜刘太尉是怎么做的?”
庾亮说道,
“刘太尉御下向来严厉,
那一定是依律法处置。”
温峤摇了摇头,
说道,
“和当年魏武帝收河北时,
现那些部将的降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