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该鲁莽行事,
刺伤右将军,
臣愿意出三百门客,
为东宫牵马。”
司马绍挥了挥手,
道,
“这倒显得,
孤是气之人了,
要秉笔直书,
自然要有浩然正气,
如果见到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不敢表态,
哪还算什么正气?
虞爱卿这一身正气,
自然是当赏不应罚。”
司马绍顿了顿,
但见王隐没有任何表示,
只好接着道,
“这良才在眼前,
要是连眼前的良才,
都用不到实处,
那四方的贤才,
又怎么会甘心赴阙哪?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一直是父皇所提倡的。
按照旧例,
二位卿家应该先写一名臣传,
来彰显各自的史才。
而不是相互攻击,
互相拆台。”
司马绍又停了停,
见王隐依然无动于衷,
无可奈何的皱了皱眉,
继续道,
“这样吧,
孤就做个和事的。
渡江以来,
江左名臣,
推大将军和骠骑将军,
二位卿家就一位随侍大将军,
一位常从骠骑将军,
把两位江左名臣的功德事迹都写下来,
供下人瞻仰,
文人墨客嘛,
不要在嘴上较量,
要赢也赢在纸上,
二位卿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