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听过你,
孤身旁的沈祯,
是你的族弟吧?
听你们沈家人,
除了会做生意,
兵法军事也不错?
你带的兵,
是护军府里最有战斗力的一个营?”
沈陵余光瞟向刚刚醒来的戴渊,
道,
“殿下谬赞,
臣只不过是尽心而已。”
司马绍摘下腰间玉牌来,
递给沈陵,
道,
“你不必过谦,
现在百废待兴,
正是朝廷用人之际,
孤给你这块玉牌,
可自由出入东宫,
也帮孤训练一下东宫卫率,
别让他们再丢人了。”
沈陵扭头看向戴渊,
戴渊一瞪眼,
道,
“景高,
看我干什么?
殿下的谕令,
你还敢不接嘛?”
听到这句话,
沈陵才双手接过玉牌,
然后恭敬的捧着,
退在了一边。
司马绍点了两个大刺头后,
又把目光看向虞茂、王隐二人,
道,
“欲亡其国,先灭其史,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二人卿家治学修史,
用笔如刀,
斧正官员,
功高社稷,
实在是朝廷之幸、国家之福。”
虞茂先听出了话里的刀,
连忙上前道,
“殿下,
臣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