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鄢哪?”
刘隗回头看了看府衙,
说道,
“莫非就是说这府衙?
可即便如此,
娘娘又怎么会像郑伯对付段叔一样,
对付臣哪?”
郑阿春一犹豫,
旋即叹了口气,
说道,
“哪倒也未必,
但愿还来得及。”
刘隗一愣,
问道,
“什么来得及?”
郑阿春说道,
“我这不是在气头上嘛,
你连招呼也没和我打,
就要烧死我的两个妹夫,
这是要把我架空了,
你好来号施令,
那……”
刘隗听出了言下之意,
急切的问道,
“难道你派了人去臣的府上?
娘娘,臣忠心耿耿,
怎么换来了这么……”
郑阿春打断了对方的哭泣,
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都多少次自作主张了?
上次我不让去乌程,
说王逸少不好对付,
你硬是不听,
生生把陛下节衣缩食挤出来的那点丹杨兵,拱手送人,导致……”
刘隗也打断郑阿春的话,
伸手说道,
“令牌、令牌。”
郑阿春往后退了两步,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