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隗接着说道,
“没想到啊,
敬豫这小子赖着不走了,
非要和我回府衙监牢去,
我只好和他讲府衙被我烧了,
这些新的旧的罪证都会消失,
明天天一亮,
大家都是奉公尽忠的贤臣孝子。
这敬豫才留了一句话,
放过了臣。”
郑阿春随即问道,
“什么话?”
刘隗说道,
“没头没尾的,
就六个字——”
郑阿春想起了义女宋袆临别前,
送给她的一句话,
也恰好是六个字,
说道,
“总不会是——郑伯克段于鄢?”
刘隗眼睛瞪得溜圆,
说道,
“娘娘真是神机妙算,
臣万分佩服,
只是臣怎么也没想出来,
这是个什么意思?”
郑阿春看了眼刘隗,
说道,
“本来我也没想明白,
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有人想看着我们火并?
这郑伯嘛,
多半就是说我,
至于这个段?……”
刘隗接道,
“臣字大连,
分了段,才要连起来,
这个段,
只怕就是说臣?”
郑阿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