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有点不确定的说道:“是,是走廊最末端的那道门。既然我是在e室的门前看到奇怪的人,我想是能登先生所在的a室吧。”
“喂喂!”
能登先生闻言很是不悦的立刻反驳道:“都说了不是我,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过分了。”
青木松见状继续着他的推理:“我已经知道那个奇怪的人的身份了。”
众人闻言连忙看向青木松。
能登先生更是问道:“是谁?”
青木松看向列车员说道:“那个人就是你,列车员先生。”
“啊!?”
列车员一脸懵逼:“我,我就是那个可疑人物,我是犯人?!”
这td是什么天大的玩笑呀!
“不是的。”
青木松连忙解释道:“列车员你当时看到的是e室的大门,以及站在门前的你自己,也就是镜子里的倒影。”
“倒影?!”
列车员闻言一愣。
“正是如此,犯人在自己房间的大门内侧全部都事先贴满了镜子,当列车员被出波小姐叫去e室门口的时候,犯人为了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从b室走出来的摸样,才把他贴满镜子的门打开。”
出波小姐闻言有疑惑,于是开口问道:“可是,犯人如果当时在b室的话,他要怎么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呢?”
青木松回答道:“那是因为他用了钓鱼线绑住大门的把手,再穿过走廊窗户的栏杆来控制房门的开闭,他只要在进入b室的时候顺便把钓鱼线拉到b室,算准时机后拉钓鱼线门就会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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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青木松看向了安东先生“要使用这个诡计的话,镜子的位置离得太远或太近都就会被揭穿,所以列车上abcde着五间房间,只有位于正中间的c室房间的乘客安东先生,只有你做得到这个方法,你就是杀害室桥先生的凶手。”
众人闻言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安东先生。
安东先生此时此刻整个人僵硬住了,冷汗直冒,瞳孔微缩,试图给自己辩解:“镜子是吗?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样能把足以覆盖整面房门的巨大镜子给搬到车上来呢?”
“就是你被客人委托要鉴定的那幅画。”
青木松看着安东先生说道:“你知道吗?我从一位画家朋友那里听说过,不少人都喜欢在画作的帆布后藏一些东西,比如遗嘱、重要文件之类的。
只要在那幅画做的帆布跟帆布之间塞下三面左右的镜子,不就刚刚好可以覆盖整面房门了吗?而且那幅画不是很有重量吗?”
“那是因为画框是纯金打造的。”
安东先生还想挣扎一下。
“安东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真上手拎过整包黄金,你那个画框的重量可不对哟。”
说着青木松走进c室把画作搬了过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卸掉了帆布。
“这幅画的画框是镀金的木制品,真正重的是镜子,其中一面还刻意涂上了和房门颜色接近的涂料来让人难以看出破绽。”
说到这里,青木松站起来看向安东先生问道:“那么,安东先生,你可以解释一下吗?可不要说这些机关是客户拜托你鉴定前就弄好的了,又或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客户呢?”
安东先生冷汗直冒,没有回答。
“等等!”
这个时候能登先生看向青木松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位警官,你的推理会不会太牵强了一点?想要在房门的防盗链上动手脚,增加一个链子的话可不容易,不是短时间能搞定的。而且如果我房间的呼叫灯的灯泡没有坏掉的话,列车员也不会跑来敲我的门吧。”
出波小姐也跟着说道:“是啊,我之所以会找列车员过来,也只是因为房间里有只不知道是谁忘记拿走的手表突然响了。”
“听上去都是巧合对吧!”
青木松闻言笑着说道:“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只有必然。列车员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有一套列车员的制服好像少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