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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关雎尔”
,说着,她指着旁边的人,“这是邱莹莹,这是樊姐樊胜美,听说你们之前已经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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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点点头,然后拉着玛卡介绍,电梯内的几人自然而然浅聊起来。
尤其玛卡,那叫一个自来熟,三两句就把邱莹莹跟关雎尔的底细掏了干净。
一时间到还算和谐,只是突然的一下,恍惚中大家好像听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声,紧随其后的是两声惊恐的尖叫。
电梯内的和谐氛围瞬间凝固,姑娘们默契的扭动头颅,右转。
叮,电梯开了,几人在门外稍作停留,便各回各家了,似乎完全没有要对方才那起突如其来的异常多加探究的意思。
只过了好一会儿,玛卡下楼提外卖回来,带了个额外消息。
“电梯事故,刚进去那俩冤家被困了,两人好像才被救出来”
。
阮软嗷了一声,没啥兴趣,两人愉快的用餐结束,洗洗干净后便席地窗边聊起了天。
桌布上摆放着一堆好吃的,牛奶小蛋糕,巧克力小蛋糕,抹茶小蛋糕……各种小蛋糕,还有榴莲,猫山的,金枕的,拇指的……其余零食也不缺,一些干果瓜子儿对付嘴的……最后一排排都配有茶水,牛奶,咖啡……饮料。
光看着眼睛就很热闹,这是她俩的常规操作。
阮软手里就捧着杯热牛奶。
喝一口,啊~舒服。
喝两口,啊啊~~快活。
桌上天猫蓝精灵循环往复放着死了都要爱,里边传出信乐团歌手们撕心裂肺的吼声。
阮软靠在大黑熊公仔坐垫上,两条修长玉白的筷子腿交叠放长,隐隐泛着引人入胜的光芒。
她懒懒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天空,宁静而美丽。
气氛实在有些过分唯美,她看着对坐同样享受彼时的玛卡,默默回忆起往昔。
说起来,她跟玛卡的初遇,双方当时的处境其实都并不算十分美丽。
那会儿的玛卡刚遭遇了偶像,朋友,兼工作伙伴的多重背叛,抱着酒瓶在天桥上寻死觅活来着,鬼哭狼嚎神情浑噩,泪水鼻涕沾湿了整张脸盘,相当狼狈。
而她也半斤八两,她毕业于s大,正儿八经的名校高材生,成功应聘了五百强大厂实习,正踌躇满志捏紧拳头要大干一场呢。
事实是三个月不到,得罪了一个秃头大肚皮,是公司的合作对象,上司想保她,但她自行离职了。
那日深夜里,她抱着瓶牛奶,哭哭啼啼踉踉跄跄着跟对面的人撞了满怀,她们对视一眼,而后很默契的各选一侧抱着栏杆嚎啕大哭。
最后抱着抱着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抱成了一团,哇哇哇,哇成了好搭档,好挚友。
如今,才不过两年光景而已。
她却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对方了,但这种相互依存的感觉,她并不排斥。
二十多年的短暂生涯里,她其实不是一个七窍玲珑长袖善舞的人,更甚至她极端漠然到了骨血里,能允许一个人如此深入进到她的领地,几乎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可现状不可否认,它正生着,且很可能会持续下去,没有尽头。
玛卡在阮软这里待了整整一个月才回的家,临行前简单同她她分析了一下。
说道这层楼的姑娘们虽然各有各的优缺点,但唯一值得完全信任和相交的就只有22o1的安迪,心软又靠谱,正直有底线。
连无端造谣她的曲筱绡上门掉两滴猫尿卖个惨,都能让她不计前嫌搭手帮着做项目,可见其大气容人。
阮软不置可否,她自己不也一堆的毛病吗,谁是完美的呢?
但也欣然接受玛卡的关心,她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
所以……顺其自然吧。
这天,阮软提着水果回来,瞧见22o1的安迪跟樊胜美正对着门研究什么。
樊胜美瞧见了她,两人互相打了声招呼,阮软随口问了句她们在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