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作贱,践踏自己?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沦落,卑微到这种地步,桃软,你天生就是奴隶演变而来的吗!还是说,你爱他爱得连尊严,面子都不要了是吗?”
这些话桃软听了觉得好笑,“裴锦年,就算我作贱,践踏我自己和你有关系吗?”
“……”
“过好你自己就行。”
“……”
“哪怕就像你刚才说的,因为我爱陈矜,所以,我愿意为他做一切。不过陈矜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
他说和她承认完全是两码事。
因为爱,所以甘愿。
她爱他,爱陈矜。
爱陈矜。
什么东西崛地而起疯狂刺激,蛰了裴锦年一下,这毋庸置疑是始作俑者,是这一切的根源,是罪魁祸,他像是疯了一样纠缠着桃软把她困在胸前,随着桃软手中的袋子不慎掉在地上,她整个人犹如牢中之鸟被裴锦年玩弄于鼓掌之中。
撕咬,摧毁,压抑,渴望,得到,这一切都在夜深无人处,彼此二人之间变得如雷贯耳,响彻云霄,直到桃软反击狠狠在他唇上用力一咬,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淡开,裴锦年才肯放过桃软。
但。
他生硬地抓住桃软起初垂死挣扎妄想推开的手,手腕被裴锦年捏得骨骼都在作响,疼得桃软眼泪都要冒出来。
裴锦年看着从唇上一抹而过沾在指上的血,掀唇,“咬我,长本事了。”
“放开我!”
最后,桃软实在是疼得不行,她整个人跪在地上,一手被裴锦年高高举起。
男人居高临下,她卑微俯视。
“还敢咬我吗。”
桃软手在颤。
“嗯?”
桃软双眼红润,美目倔强不肯屈服,随着裴锦年一松一甩,她泪珠浑然落下。
他力道之大,桃软踉踉跄跄好几步勉强靠着一旁花坛稳住身体,不等她站直身体,男人大掌迅又精准掐住她的下颌,痛意不得不让桃软微微张开了嘴,就是她这一张开,裴锦年的食指伸进去,触碰到柔软的舌,他眸色变化之奇快。
体内暗涌,翻腾。
他掰着桃软的牙尖,眯眼,“到底是家养的猫最后变成了野猫,缺乏主人调教,现在都开始学会咬人。”
桃软咬他,但咬不了。
刚才手腕疼,现在下颌疼。
她被裴锦年一招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