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抬一块寻常不过的石头的时候,夜行人却不知为何,根本就抬不动了,本来打算不去抬了,算了,可是不成,这么一块石头都抬不动,以后却要如何混日子呢?看得主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这种石头,饶是一些力气不大之辈,恐怕也不在话下,而此时夜行人竟然抬不动了,这……
巫师此时看到夜行人所抬着的那块石头上面,赫然有个恶灵存在,样子与刘寡妇丈夫非常相似,使得巫师直接奉劝着,要它好自为之。
可是不听劝告的恶灵,不仅不离去,反而变得非常之巨大,直接就如一座小山似的,压在那块小小的石头上面,此时如果用称称一下,恐怕重量之不堪,已然是非寻常之称所能称的了。不要说区区一个夜行人,那怕是力能扛鼎的项羽,恐怕也无法胜任。
“主人,这太重了,抬不动哈。”
夜行人如此说道。
“什么,这都抬不动了,之前那么重的石头都不在话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主人如此问道。
听到主人如此说话,夜行人几乎都要哭了,却仍旧是不堪落败,再度使足了浑身的所有的劲,想努力把那块石头抬起来,却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恶灵之存在,而直接就压断了他的脊梁骨了。
并且这种伤,当时夜行人并不知情,只是到了回去的时候,独自走在夜色中,这才感觉到了。走不动路了的夜行人,没有办法,唯有坐在一块石头上罢了,略坐了一阵子,便现有些不对劲,因为那块坐在屁股下面的石头,不知为何,竟然就是之前自己所抬的那块石头,可能是压断了夜行人的脊梁骨,颇有些过意不去,这不,此时也想让夜行人压压自己的身子。
当然,夜行人坐在那块石头上的时候,对之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害,使那块石头无法消除自己心里的那种愧疚之感。因为它毕竟是把人家的脊梁骨都给压断了,而这时那夜行人坐在自己的身体上呢,却几乎使自己一点儿伤害也没有。
这不,那块石头这时都开始不断地叹气了。
听闻到那块石头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叹气,夜行人吓着了。因为这样的声音与那个恶灵的声音是一样的,这使得夜行人都不敢坐在那块石头上面了,得立即逃去,因为这种刘寡妇丈夫的叹气声,在这无人的夜里闻去,当真是非常之不堪,纵使胆子非常壮的汉子,想必也会感到害怕吧。
无奈之下,夜行人只好是选择逃去,不肯再呆下去了,可是不知为何,腿脚似乎都不听自己使唤了,根本就无法动弹,甚至还事与愿违,本来想往前走去,却不可遏制地往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而在那个相反的方向,站着一个非常恐怖的人影,那个人影浑身一片漆黑,看不清五官的轮廓,似乎那些眼睛之类的物事通通都不存在。
这样的东西,谁愿意碰到呢?这不,吓得一些树木之类的物事也往着前面不住地逃去,一时之间,在此旷野无人之处,本来死寂一片,却转瞬之间变得非常嘲杂不堪。
那小山似的人影站在路之当中,当时就使得一些老鼠之流纷乱逃蹿,吓着了,有些直接就晕倒在路之当中。夜行人当然也不例外,此时不住地往前逃亡而去,不可再这么呆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小山一样的没有五官轮廓的鬼似乎变得更加的大了。
只能是往前不断地逃去了。
可是不成,事与愿违,越往前逃越接近那个恐怖的大鬼。这不,看到那个恐怖的大鬼张开了漆黑的巨口,夜行人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想极力往前匆匆蹿去,却不成,如此一来,似乎是正中那鬼的下怀,无奈之下,只好是急中生智地往着鬼所在的方向逃去。
渐渐地,夜行人总算是逃出了那鬼的掌控之中,逃离了那种不干净的区域,渐渐回到了荒村,甚至能看到刘寡妇的屋子里灯火之闪烁了。
夜行人逃到了那个巨大的鬼影身边时,抬头看去,现此地并非是鬼,而是荒村了。那鬼的身影旋即消失不见,只看到屋子里的灯火闪烁着,非常漂亮,投射在地上的刘寡妇的的影子,极尽美艳之能事,想必天下女人之美,已悉数集中于此了。
……
通灵巫师这时看到了一个可怕恶灵跟随着那个夜行人,那个恶灵说白了就是刘寡妇的丈夫,此时对之穷追不舍,因为他之对自己的女人做出了那种事情,此时不去祸害一二,恐怕不成。
这不,那个恐怖的恶灵悄悄地尾随着夜行人,在巫师的诅咒声中,慢慢地潜入了他的屋子里,与之睡在一起了。
而在这样的时候,门外正不断地落着大雨,哗哗的雨声,聆听之下,还真是万分凄凉,这不,巫师听着听着,竟然悄悄地滑落了几滴泪水在苍凉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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