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还算是不错的。
可以看到一个汉子追逐着自己的狗子,似乎怕它外出之时碰到了少秋,届时万一去帮了忙,恐怕不妥,巫师可能不会答应的。
那狗子在汉子的追逐之下,只好是再度钻进了自己的狗窝里去了,那种想散心的打算,只好是泡汤,苦苦地蜷缩在破败肮脏之地,一时之间,心绪苍凉,死的心都有了。
……
看着这种情形的少秋,只好是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了。不然呢,难道他还能得到人们的帮助不成?
……
花伯本来想去察看一下情况,毕竟之前离去之时,并未与之告别,丢下少秋一人在外面,生死未卜,此时无论如何得去看看,否则的话,这还叫一个人吗?
可是不成,往少秋屋子门前走去之时,不知为何,便听信了人言,被劝说回来了。
见花伯不敢去探视,少女颇为生气,这不,不顾二佬的反对,非要去察看一下,探探虚实不可,因为觉得人家也是个人嘛,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呢?
对于少女的这种自作主张,花伯嗤之以鼻,恨不能打死了她才好,看什么人不好,非要去看这么个人呢?见花伯样子严厉,知道不能去,加上二佬也在,这一旦去探视了,恐怕多有不妥,遂悄悄地怅叹了一声之后,旋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
少秋仍旧还是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却在这天夜里,无故便听闻到外面有鞭炮声传来,似乎是从花伯的家里传来,知道可能有重大事情生,本来想去看看,探视一二,或者为之送上些礼物,或者只是去庆贺一下,为之捧个场凑下热闹也是好的嘛。
却不成,因为摔了之后,行动不便,无法爬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是如此罢了,独自躺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臆想着到底是生了什么样的重大的事情。
好不容易拉开了屋门,坐在屋檐下面张望之际,看到大路上有人来了,样子相当高兴,一见了少秋便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出什么事了?”
少秋颤颤巍巍地站在一片风中,如此相问。
“不出什么事啊。”
那路人如此回答。
“可是刚才明明闻到花伯的屋子里放鞭炮来着,你怎么能说不出事呢?”
少秋都有些生气了。
“没有的事,不过只是几个孩子在拿着捡来的鞭炮放着玩罢了。”
路人如此为自己辩解道。
“哦,是这样啊。”
少秋长叹着。
……
而在花伯的屋子门前,简直了,人山人海的,前来贺喜之人多如牛毛,天井之中,更是闹腾得不像话了,那二佬更是不住地亲吻着少女,而少女呢,知道自己已然是他的人了,也不过于在意,任那二佬亲了又亲,几乎把脸皮都吻破了。
贺喜的人们不住地放着鞭炮,一时之间非常热闹,空气中弥漫着酒的味道,屋门边贴着红色的对联,上面赫然写着祝福的话: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横批是早生贵子。
酒桌上人们觥筹交错,把酒话丰年,加上碰上这样的好事,一时之间,纵使是郁闷的人,恐怕也得高兴起来了,否则的话,对不住这种气氛啊。
这当然并非是结婚,而是订婚,少女与二佬之间在关系又升级一步了,这样的喜庆的氛围下,任何人都了无睡意,加上有许多好吃好喝的,谁还舍得去睡觉呢?
……
而在这个时候,少秋相信了路人的话,认为不过只是小孩子放鞭炮玩闹而已,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遂不便往花伯的屋子里去,而是独自往着码头上悄悄走着。
本来想去花伯的屋子里看看来着,可是念及他的不辞而别,似乎不待见自己,于是在想了想之后,觉得还是算了,暂且不去吧,反正去了也是白去,特别是到了这种地步,人家更是瞧不起自己了,有什么好去的呢?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少秋慢慢往着码头边走去。
略走了一阵子,便又打住了,觉得在这样的时候独自去码头边上,似乎不妥,不太干净,万一碰到一些恐怖的物事,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于是再度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而在那个码头上,之前的路人想去那里撒泡尿,因为憋得厉害,再不去解下手的话,可能真的都要拉在裤子里了啊。
正在解手的时候,不知为何便看到码头上坐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并不认识,却又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现那女人回过头来了,吓得那个路人赶紧逃去,因为他看到的是不久前淹死在小河里的女人,面目非常恐怖,正对着路人不住地微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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