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便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打门,初时尚且小小的,可是不久之后便变得非常暴躁了,使得花婶只好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屋门,把站在外面打门的花伯迎进了家门。
“你不是去了外面吗,为何又回来了呢?”
花婶如此问道。
“此去不过是想与那少秋搞好关系,不成想他也从树上摔下来了。”
花伯这么说道。
“然后你就离开了人家,不肯与之在一起了?”
花婶戏谑地问道。
“这肯定是报应啊,”
花伯长叹着说道,“我从梨树上摔下来,肯定是因为他诅咒的缘故,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啊,这不,他自己也从树上摔下来了。”
“死了?”
花婶颇为惊诧地再度问道。
“这倒没有,不过腿断了之后,得进医院,花销肯定相当之大,凭他的那点积蓄,恐怕根本就不够用的。”
花伯说到这里,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我这脚也崴了。”
花婶边这么说边把脚伸到了花伯的面前。
“怎么搞的嘛。”
花伯愤怒地吼了一声。
“之前去古镇贩卖山货时,不小心从吊脚楼上摔了下来。”
花婶如实回答。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
花伯问道。
“二佬送我回来的。”
花婶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
花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了,“不知他还好吗?”
“你说呢?”
花婶反问道。
“没想到二佬还这么好呀,”
花伯此时都要笑出声来了,“之前算是误会他了啊。”
“谁说不是呢?”
花婶边这么说边关好了屋门,而后吹灭了灯火,与花伯一起躺下了。
……
门外正不断地刮着风,小河呢喃之声不绝于耳,有如在对人们深情地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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