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暂时没有了再来一的欲望。
只有李馨乐还醒着。
她蜷缩在讲台的角落里,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干涸的汗渍和其他液体。
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那里已经被过度使用到几乎失去了知觉。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像是海浪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泡沫。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在想陈杰。
此刻,他应该正在深圳的总部,意气风地向高层汇报工作吧?
他一定穿着那套她帮他挑选的西装,打着那条她亲手给他系的领带,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一定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升职加薪,和她结婚,买一套属于他们的房子,然后生一个孩子,过上普通而幸福的生活。
他不知道,他深爱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一间破旧的教室里,浑身精液,像一条被丢弃的抹布。
他不知道,他以为纯洁无暇的女朋友,已经被五个男人轮流操了无数次,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达到了无数次高潮。
他不知道,他的“馨乐”
,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
想到这里,李馨乐的眼眶又红了。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当她想象着陈杰看到这一切时会是什么表情——震惊、愤怒、心碎、恶心——她的下体竟然开始热,有液体开始从那个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洞口缓缓流出。
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在对“被现”
这件事产生兴奋。
那种被揭穿的羞耻感,那种可能失去一切的危险感,那种背叛至亲之人的罪恶感……这些本应让她痛苦万分的情绪,却正在转化成一种变态的、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
“我疯了……”
她喃喃自语,用双手捂住脸,“我一定是疯了……”
她想起了母亲李淑慧。
那个她曾经深恶痛绝的、“不知廉耻”
的女人。
小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母亲在家里和不同的男人偷情。
那时候她还不完全明白生了什么,只知道母亲在做一些“坏事”
。
后来长大了,她才知道,母亲患有一种叫做“性瘾”
的心理疾病——一种无法控制性冲动的、会严重影响生活的精神障碍。
她恨母亲。恨她毁了原本完整的家庭,恨她让自己从小就活在流言蜚语中,恨她让“李馨乐”
这个名字始终和“那个骚货的女儿”
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恨母亲把这种肮脏的基因遗传给了她。
从青春期开始,李馨乐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她比同龄女生更容易产生性幻想,更容易被轻微的刺激唤起,也更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有好几次,她差点就像母亲一样,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但她控制住了。
她用学业、用冷静、用理性、用那副黑框眼镜构建起的“封印”
,牢牢地压制住了体内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她誓,绝不要活成母亲那样。
她要做一个正常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人。
可是现在……
那些她用二十多年时间苦苦压制的东西,在这短短三天里,被彻底释放了出来。
她现,自己竟然如此享受被羞辱、被支配、被当作物品一样使用的感觉。
她现,越是下流的话语,越能让她兴奋;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让她高潮;越是触犯禁忌的事情,越能让她获得变态的满足。
她终于明白了——
她和母亲,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