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睡了一晚,又吃了早饭,整个人精神了很多,大脑也能清醒的思考了,目前最重要的父皇和母妃,再有各国使团如京,明日他的部下就会到京城了,明日又是除夕,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至于柳小姐,太亲近担心刺激到她,太疏远又不是心中所愿。萧鸣凯想了想,还是写一封信,让玲珑去准备一些年礼,同这信一起送到柳府去。
骆冰从皇宫回来,对萧鸣凯说,东夷的使团一早入了城,很低调,来的人也不多,直接到鸿胪寺去了,太子和右相也去了。皇上说明日设宴,为各国使团接风,让萧鸣凯明日一同前去。
“明日大军进京,你去安顿好,不能出错。”
萧鸣凯说。
骆冰应是,“王爷,属下听说了一件事,柳澈柳大人在刑部待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带了十来个犯人走了,好像是喜鼎楼的伙计。”
“喜鼎楼?”
萧鸣凯问。
“嗯,是,并且喜鼎楼已经被太子要了过去。”
骆冰回答,“属下已经派人悄悄去查了。”
太子要喜鼎楼做什么?他不知道那是马家那厮勾连西戎的窝点吗?右相如此睿智,也能任由他胡来?不对,这其中定是有别的原因。
“王爷,奴才林福求见。”
门外传来林福的声音。
萧鸣凯示意骆冰去开门,林福进来说,“王爷,奴才刚刚走到半路,看到的了柳府的马车,就一直悄悄的跟着一直到柳府门口,马车上下来的是宋家的小姐宋燕儿,柳小姐亲自出来接的。”
“柳小姐亲自接的?柳小姐脸上的伤好了吗?”
骆冰问。
“脸上?柳小姐脸上没有受伤啊?”
林福飞快的想了一圈,的确是,柳小姐何时脸上受伤了。
萧鸣凯一拍桌子,“把墨月给我叫来!林福,你继续去打探消息。”
骆冰心里咯噔一下,墨月日日都和柳小姐在一起,柳小姐哪里受伤她能不知?为何要诓骗王爷。
墨月去给邹侧妃送信,免不了要再查看她脖子的红痕,邹侧妃只当墨月要等她给王爷回信,涂完药膏打开了信。
墨月退到一边,以为邹侧妃会回信,一直等着。邹侧妃看了信,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半晌吸了吸鼻子,让花蕊给她拿纸笔。
笔提起来很久,也没有写字,笔尖的墨滴了下来,落在纸上,慢慢的晕开,邹侧妃看着那墨痕出神,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
墨月等得有些心急了,王爷屋里还有几个下人呢,也不知他们知道多少关于柳小姐的事,如果王爷动怒,用了手段逼问,日后了怎么跟柳小姐解释。
正在着急,外面有人来说,王爷找墨月过去。邹侧妃换了一张纸,写下几个字,递给墨月,她不想让墨月为难,这样便能交差了吧。
墨月回到萧鸣凯房里,递上了邹侧妃的回信,骆冰上前接了回去,还没递到萧鸣凯手里,萧鸣凯拍了桌子,“跪下!”
墨月不知生了何事,一言不的跪在了地上,她没有看邹侧妃写的什么,怎么还牵连到自己了。
骆冰将信放到桌上,对墨月说,“你说,柳小姐到底伤在哪了?”
墨月心想完了,定是被这那几个人出卖了,“属下知错,不该欺瞒王爷,柳小姐没有伤到脸。”
“伤在哪里了?你说了本领还能在王爷面前给你求个情。”
骆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