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更年期了?我只能莫名其妙地挣扎折磨着自己,但仅有的廉耻让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迈出那一步。
也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逃也逃不过!
康捷和许剑的祭日上,一家人扫完墓回来一起吃饭。
神魂落魄的我俩又回忆起了过去,喝了很多的酒,我完全地大醉失去了理智的那种。
许许晚上还要碰我,我大喊着康捷的名字,不要他碰我,把他赶出了房间。
许许吓坏了回去告诉了小雯,小雯自己都喝多了,只有儿子马上赶过来照顾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醉酒状态下我也可以湿的一塌糊涂,我也记不清具体怎么发生的,只模糊地记得曾经熟悉的宝贝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只感觉到康捷回来了,老公在操我一次吧!
我好像也配合了,我好像也高潮了。
我醒来的时候没人在身边,我头疼欲裂,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感觉,康捷早就不在了啊…!
…,为什么…难道…是做梦?
摸着自己下面,不对明明有精液痕迹…是那臭小子…不是,我能记得赶他出去…还是…只有了一种可能了……天啊!
我真的被亲儿子了,我真的乱了啊!
一阵阵心绞晕炫象被雷劈中了!
我和小文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最初最不想要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可究竟怎么发生的也成了永远的谜,是我主动把儿子当成了康捷?
还是儿子迷奸了我?
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了,发生了就是不可挽回了,至于谁的错还重要吗?
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小雯和儿子也在那晚发生了,许许回家后,小雯和我儿子正在做爱,这小子推门就闯了进去,说干妈喝的大醉,不认识人了弟你快去看看吧。
小雯本身自己就喝多了要人照顾,儿子赶紧穿衣服回家了。
这小子居然盯着他妈光溜溜的身子看,因为都喝了酒,又没在我身上得到发泄,酒也让他乱了性盯着不肯走。
小雯急了骂他赶他出去,“你毕竞是我亲妈啊!干妈把我赶出来了,你不能不要我了吧!”
“我知道你从小就偏爱弟弟,我爱闯祸你和弟弟好上就更不喜欢我了。”
还大哭了起来。
小雯一时母性大发,搂住儿子在胸前。
完全忘了自己赤身裸体中,许许趁势叼着奶头吃起来,小雯肯定也是半醉半醒之间想起来小时候儿子的吮吸。
后来压在小雯身上很顺水推舟的完成了与亲妈的结合。
这小子应该是清醒的,他懂得这时候可别前戏什么的,女人在犹犹豫豫中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插入,女人的犹豫就中止了,就只能接受现实了。
插入的一瞬间小雯似乎也意识了,但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有装傻装醉被动接受着。
这一切又是在我自己主导下发生的,我自己乱是我咎由自取,可小雯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如何去面对她?
如果要受到惩罚我愿意!
可是我付的起吗?
我没有脸去面对小雯,我俩第一次没有互相登门。
原来易子之前是讨论过这事的可行性,我俩也在某个方面赞成“母子乱伦可形性”
的观点,现在发生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情了。
我俩可以接受干儿子而且默契完美,为什么亲儿子不可以呢?
同样的年纪只不过身上流着我们一半基因的血而已,一次次试图说服自己,可还是很难象当初接受干儿子那样。
我和小雯有个共同的称呼:'母亲'
即使和干儿子有再完美的肉体接触、精神交流,即使亲生的不如别人家孩子优秀,我们也毫无疑问地最维护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他俩如果同时掉河里,我俩都会毫不犹豫地先救亲儿子。
为什么我俩把我最宝贵的最快乐的时光给了别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却不可以。
我开始自欺欺人地给“乱伦”
重新定义,干妈干儿子本来就是乱,我早就是一个乱的母亲了,我早就是别人眼中下贱淫乱的妈妈了。
我的底线早就在谷底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堕落下去的!
我望向深渊,深渊也在望着我;我向着深渊呐喊,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回音!我没有窥视别人家的爱好,别人也没机会能窥探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