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灯初上,走到天色完全黑透,四个人这才到了宋万阳家门口,伸手拍门。
“宋郎君!”
“宋兄在家吗,是我,马二郎!”
“砰砰砰……”
一番拍门喊叫,但回答他们的,却是一片沉默。
个子最高的钱永良到墙根处踮起了脚尖,仰着下巴张望了一番,“院子里面黑漆漆的,好像没人在家。”
“没在家?”
马银宝抓了抓耳朵,“会不会是去了医馆?”
家中既是有人生病,不是在家,那就一定会在医馆。
其他人觉得颇有道理,开始商量是在这里等着,还是打听一下是哪个医馆,直接去医馆看望。
就在几个人讨论时,旁边院子门“吱呀”
一声打开,廖氏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
她正打算将晚饭后的泔水桶放在院门口,方便收泔水的来收。
瞧见马银宝四个人正站在宋万阳家门口,有些诧异,“尊驾是……”
“我们是开封府衙的,是宋郎君的同僚,来看望宋郎君。”
马银宝道,“不过看宋郎君不在家中,正想问一问宋郎君是不是去了医馆,这位娘子既是宋郎君的邻居,可知道宋郎君家中究竟何人生病,去了哪家医馆?”
“宋郎君的同僚?”
廖氏满脸都是诧异,“你们是宋郎君的同僚?”
“对啊。”
马银宝等人连连点头,同时讶异,“这位娘子为何这般问?”
廖氏眉头紧皱,“既然是宋郎君的同僚,怎会来家中探望宋郎君?”
“这话怎么说?”
马银宝当下有些不解。
“宋郎君说这两日开封府公务繁忙,需要昼夜在府衙忙碌,无法照看孩子,所以特地将他的一双儿女放在我这里,让我帮忙照看呢。”
廖氏百思不得其解,“怎地你们……”
又上门来看望?
公务繁忙,需要昼夜在开封府衙忙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地他们从来没有听说?
马银宝是个耿直地,张口便反驳,“可宋郎君他这两日根本就……”
“这位娘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