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在吃独食?
怪不得方才陆巡使执意要一个人走,原来就是为了向赵娘子讨要吃食。
而且不带他们!
不成,必须得跟上去,也讨要一些吃食来吃。
而且,还必须要问某位左军巡使讨要一些说法!
程筠舟面色一沉,抬脚便要去追。
一旁一并来处理这桩持械斗殴事情的刘三儿,急忙拦住,“程巡判这会子过去,会不会不大合适?”
“怎么不合适?”
程筠舟不以为然,“难不成,他陆巡使吃独食就可以,我去要些吃食,讨个说法就不行?“”
这算什么道理?
刘三儿,“……”
这程巡判显然是没明白什么状况啊!
轻咳一声,刘三儿循循善诱,“程巡判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般简单?”
“为何这般说?”
程筠舟不解。
刘三儿摸了摸下巴,满脸皆是玩味,更伸手指了指陆明河,“程巡判有没有觉得,陆巡使似乎在笑?”
陆明河在笑?
程筠舟抬眼望了过去。
陆明河此时满脸温和,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确实是在笑,而且这笑容中透着十足的温柔!
“这笑有什么稀奇的?”
程筠舟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又不是没见过!
刘三儿,“……”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可程巡判有没有觉得,这陆巡使素日似乎不大爱笑,今日突然面带微笑,究竟是因为何故?”
“这还用想?”
程筠舟扯了嘴角,“吃独食,而且还是赵娘子做的美味吃食,心中窃喜呗!”
某位左军巡使,也就这个德行了!
刘三儿,“……”
得,压根说不通!
看着刘三儿的表情顿时变得颇为奇怪,程筠舟斜了斜眼睛,“怎么,我说得不对?”
岂止是不对。
简直就是离大谱!
刘三儿长吐了一口气,看向程筠舟,一脸认真,“程巡判是不是还不曾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