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言停下脚步有点好笑地看着她:“初宜,那你觉得陆垚垚被伤害了,哪条法律适用?可以惩罚到他?”
姜初宜一愣,好像确实没有任何法律可以惩罚他,这么一想,倒是觉得他们上门打人一顿比较痛快。
她就笑了:“近墨者黑,我要被你们带坏了。我要回家背法条、背正能量价值观。”
沈肆言继续揽着她的肩往外走:“放心吧,他们心里有数。”
“喂,你以后教育孩子时,不要给姜小念姜小荷也灌输这种观念。”
沈肆言笑:“嗯,不灌输这种观念。但是谁敢这么欺负姜小荷,我第一个上去跟他拼命。算了,小荷以后还是不要找男朋友吧,想到她可能会受这种伤害,我现在就想打人。”
姜初宜理解他这老父亲的心情,所以只是笑,没有说话。
沈肆言又忽然一本正经道:“她以后至少不能找个比我差的吧?但是,初宜,我觉得好像有点难。”
“沈肆言,你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人家小荷的性格,大概不喜欢你这种做事太认真太严谨的人,她会觉得很无趣。”
这句话就有点戳心了,沈肆言瞬间心情不好:“所以她喜欢她易叔叔那种类型的?”
醋瓶子都打翻了,空气里都是醋味。
姜初宜无语:“你好记仇。”
人家姜小荷就是有一次去游乐场玩卡丁车,说了一句,易叔叔玩这个最厉害。他就记住了。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车上,原本以为刚才的话题就此绕过去了,结果沈肆言握着方向盘见她系好安全带后,忽然又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姜初宜要抓狂:“开车,回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