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
“见过了。”
“那就走吧。”
“我不愿。我是拿着邀请函来着的,言。”
“那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溯。”
她转身,并没有回头道。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不。”
言转身走下高楼,“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只是阵营的不同。我现在代表的是联盟,你代表的是丰饶。”
“那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位丰饶令使用柔和的语气问。
言的脚步顿了顿。
“我在透过你看故人。”
言如此回答,“但你不是他,我也不会是她。”
溯没有开口在说些什么。
言也没有回头。
就像溯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来。
何其可笑啊,短短的百年。
所有眼中迟早会在一起的人就如此分道扬镳,他们共同认识的人也完全死去。
后悔吗?
溯不后悔。
有些人啊,随意闯入别人的世界,带着风和记忆。
明明我还是那个人,只是践行的命途更上一个层次。明明——明明,你也还记我,却,固执的同我决裂。
他从高楼上自由的落下。
如同飞鸟。
她自楼梯步步而下。
如同走下高台。
这是一段过去的故事,那是一段平静的故事。
和言所有的经历比起来,那些都不过寻常,但还是难以忘怀。
长生的代价,溯,你还支付的起吗?
言很想问他这个问题,但最终她还是没有问。
“怎么样?花火大人没有骗你吧?她果然来了这。接下来,就需要你来支付报酬了——闻名寰宇的仅仅只是治病便获得了丰饶令使之位的溯?”
“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好办。”
溯扎起他的长发,看向来人,“你的消息我也很满意,所以——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
带着红色狐狸面具的假面愚者笑着道,“只需要,帮我拦住她就好。”
“我可不擅长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