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春凤将那药给了我,叫我泡了李娘子要用的丝线。”
安子看到春凤立刻开口指认道。
“少夫人饶命啊,是胡娘子吩咐我这般做的,老夫人,大公子饶命啊。”
春凤哭嚎着不停地朝座上的几人磕头求饶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夫君,桃儿是无辜的。”
胡桃娘跪在萧奕身边哭着说道。
“欢儿,这都在说些什么啊?怎么又提到嘉欣了?”
柳姬有些迷糊地看着林清欢,萧奕在一旁没有言语,只是一直看着林清欢。
“母亲,李姐姐也是被冤枉的厉害,明明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却叫背了这么大个黑锅,那绣线便是这丫头用药水泡过才叫李姐姐拿去用了,如今才知晓,那药水便是胡姐姐的贴身婢女春凤给的。”
林清欢说道。
“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何人指使你这样谋害主子,还有这个妇人是谁?”
柳姬惊愕地捂着嘴巴,随即又提高嗓门看着春凤说道。
春凤哆哆嗦嗦的将自己帮助胡桃娘同冯三娘合谋害林清欢一事尽数详说了一番,随即一直磕头求饶。
“岂有此理!你…你这个恶毒的女子,竟然会用此毒计,既害了欢儿,又嫁祸给嘉欣。”
柳姬气愤地指着胡桃娘说道。
“不是我,夫君,我不知情的。”
胡桃娘咬牙就是不愿意承认。
“难不成,她一个丫鬟还能有这般能耐去害你不成?”
柳姬生气的说道。
林清欢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萧奕,心里有些郁闷又有些奇怪。
“柳溪,这瓶子是何药?”
萧奕沉默了许久随即开口问道。
“是钩藤粉。”
柳溪说完,柳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是害人性命的毒药吗?”
萧奕又问道。
“看用量,这药渣子里的量顶多让表哥嗜睡,但是,若是一日三顿药每次都放这么多量,便会叫身体毒素慢慢沉积,病情加重,长久下来便能致命。”
柳溪夸张了一些说道,而后又看了一眼林清欢,柳蓉也默许了没多言。
萧奕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胡桃娘,“你想我死?”
“不,桃儿爱夫君都来不及,怎么会害夫君呢。”
胡桃娘摇头说道,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
“你这个毒妇,这么多证据都摆在眼前,还在嘴硬什么?”
萧倩楠骂骂咧咧地声音从院外传来,没一会儿功夫便瞧见她带着初夏走了进来,将那被胡桃娘扎了无数针孔的娃娃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啊?”
柳姬奇怪地问道,想碰又不敢碰。
“她居然使用巫蛊厌胜之术,大哥哥,你瞧瞧着娃娃背后写的生辰八字和名字是谁吧!”
萧倩楠生气地坐了下来。
萧奕拾起桌子上的娃娃,瞧着肚子上还扎了一根银针,而娃娃的背后正贴着林清欢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你居然在后院使用这么恶毒的巫术来诅咒欢儿,真是…真是太狠毒了。”
柳姬捂着胸口生气的说道。
“我真是小瞧你这个臭丫头了,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曾想在我的院子里也安插了眼线。”
胡桃娘突然冷笑一声,随即看着林清欢说道,她是没想到自己这般隐秘的东西也被翻了出来。
“胡姐姐,还是你更厉害,都能同我母家一个已经处死的罪奴合谋来萧府搅弄风云,若不是因为那害死我生母和薛姨的佛叶草出现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般大本事。”
林清欢冷冷的说道。
“我最后悔的是自己应该更狠心一些,才不叫你如今还在此好端端的坐着。”
胡桃娘恨意十足地看着林清欢说道。
“快将这毒妇带下去吧。”
柳姬生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