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亲了一口林清欢说道。
“好。”
林清欢想起身,萧奕又一把抱住她。
“我抱你回去,从现在开始,有我在,你不用走一步路。”
萧奕站起来又弯腰抱起林清欢。
“夫君,我有腿,自己会走路。”
林清欢撒娇的说道,小手却十分听话的抱紧萧奕的脖子。
“我想宠着你,抱着你,叫你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萧奕说完便抱着林清欢在整个院子的女使婆子眼皮下同林清欢亲亲热热的去了屋子里。
“好羡慕少夫人啊…”
“是啊,大公子也太爱少夫人了。”
“真是幸福的一对璧人…”
书音站在长廊处听着几个浇花扫院子的丫头在那窃窃私语,看着那紧闭的屋门突然心里有一种久违地释怀感。
“当初就算是我,说不定还不如现在这般快活。”
义南城外扎营区,林木堂赤裸着上身,军医在旁替他的深深的刀伤上倒了酒消毒,又将那缝制伤口的银针用火烧了烧。
“侯爷,您忍着点。”
郑临风一脸正气的身穿铠甲站于林木堂身边,林安才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爹爹一脸因为忍痛而流下豆大的汗珠。
待这个老将的汗已将下衣浸透,漫长而煎熬的缝伤终于结束,大女婿郑临风和嫡幺子林安才连忙将上衣取来替老父亲穿好。
“岳父,如何了?”
郑临风扶着林木堂躺了下来,又着急地问道。
“真是老了,竟然会吃那黄口小儿一刀。”
林木堂虽负伤严重,但是声音依旧浑厚如初。
“只怪小婿无能,叫岳父受了重伤。”
郑临风十分自责的说道,旁边的林安才伸手拍了拍大姐夫的肩膀,示意他切勿如此。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点伤算什么,好在这一战咱们又占了上风,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撑多久。”
林木堂坦然一笑说道。
“我看这天愈来愈冷,敌军的粮草怕是要撑不住了,瞧着退兵便是这几日的事情,二叔带着白老弟还在前线给着压力,只叫岳父切莫再操心,接下来便是交给我们几个就好,岳父昨日一战,已叫他们军心紊乱了。”
郑临风此时已经一扫刚才的阴霾之意,满脸自信与高兴。
“好,寄回去的家书记住不要提及我受伤一事儿,只叫告诉她们好消息,你们的祖母和母亲历来爱胡思乱想,我可不想看到那女将军又骑马而来。”
林木堂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深邃有神。
金瀚城内收到那南邦退兵捷报已是一个半月之后,何素捂着嘴巴喜极而泣。
“你爹爹定是又受了重伤,他每次受了伤都要特意强调一句无碍无碍,殊不知这些年我看到此话,心里都是揪着难受,他人在前线还害怕咱们一家老小为他担心。”
“母亲,爹爹可说何时归来?”
林清瑶的肚子又比之前大了许多,此时已经只愿意坐着不愿意站起来了。
“安才和那白家孩子已经在归途了,你爹爹和临风还有一些战务上的事情要处理,不日也会回来,特意强调叫你好好安胎,切勿操心。”
何素合上手里的家书,又回到林清瑶旁边说道,林清怡今日倒是乖巧懂事地站在母亲何素身边,没出去疯野。
“那就好,我在此日日懒散养胎的,还叫他们操心什么。”
林清瑶心里也是缓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在外头院子里同林至川玩耍的嫡长子郑许深,会心一笑。
“这欢儿一早就叫人来说今日回府,这一个月都快将她憋坏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何素又往外头瞧了瞧,奇怪地说道。
“我去门口探探情况去。”
林清怡自告奋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