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锅!”
老斩急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住冰链子。
要命的是,一股子带着铁锈味的寒气顺着链子往上爬,碰到的盔甲表面立刻长出暗绿色锈斑。这些寒锈跟虫子似的往盔甲关节缝里钻,老斩每挣扎一下,都听见骨头摩擦的咯吱声,动作也越来越僵。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芽手腕上的樱花纹身突然烫得跟火炭似的,光芒大盛。
好多画面在她脑子里闪过:松韵居里被锈蚀教毁掉的老灵器、同伴们疼得扭曲的脸、还有被寒锈害死的花花草草。
小芽心里腾地冒起一股火,一咬牙咬破舌尖,“噗”
地一口血喷在缠住老斩的寒锈链子上。血一沾上链子,樱花纹身猛地发光,和血液产生了奇妙的反应。“樱花纹?灵霜共振!”
天刚擦黑,雕花窗户外面,松韵居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檐角、回廊,连青石板缝里都冒出来带着樱花的寒气,跟撒了一把泡过月光的星星似的,在空中飘来飘去连成了一条河。
那些樱花透着光,看着就像冻了上千年霜雪的琥珀。等这粉白粉白的屏障一成型,上面的光跟天边晚霞对上眼了,直接把天空染成了粉红色。
另一边可不太平,几百根泛着蓝光的冰锥“嗖”
地就冲过来,跟炸了窝的乌鸦似的直扑屏障。
冰霜和樱花一撞上,白光“刺啦”
一闪,“轰隆”
一声巨响,冲击波跟往水里扔石头似的一圈圈往外扩散。
松韵居的房梁被震得“吱呀吱呀”
直叫,瓦片上的霜花扑簌簌往下掉,墙角的霜炮指针疯狂倒着转——原本黑得像墨的冰核,慢慢被朝霞染上了颜色。
那个白发姑娘的铠甲震得直晃,缝里漏出来的霜气都结成了小冰晶。
她举着冰剑大喊:“冰霜就该把东西全砸烂!”
结果剑刚碰到樱花寒气,就被一股劲儿弹回来,震得她手都裂开了,血顺着剑往下滴,在霜地上开了朵红得瘆人的花。
老斩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敌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破绽。就在对手稍一松懈的瞬间,他果断出手,手中的斩龙刀如同一条刚睡醒的赤龙,裹挟着樱花般的寒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劈出!
只见刀光闪烁,气势磅礴,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老斩顺势一跃而起,人与刀光瞬间融为一体,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巨响,“轰隆”
!霜噬引擎竟然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炸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那爆炸的引擎中,竟然滚出了一个彩色的霜灵,它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恐,反而发出一阵“咯咯”
的笑声,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十分有趣。
就在这时,小芽微微一笑,伸出纤纤玉指,朝着那彩色霜灵轻轻一点。刹那间,樱花花纹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缠绕而上,将那霜灵紧紧包裹其中。
与此同时,灵霜冰镜的镜面突然像是被惊扰的湖水一般,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那原本平静如镜的表面,此刻却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般,竟然唱起了一首古老而悠扬的歌曲,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
铠甲一片片掉下来,露出个满脸是泪的姑娘。“我就想带他看看真正的冰雪世界……”
她跪坐在霜晶堆里,手心出现了个失明画师的样子——那人眼睛虽然看不见,却写满了对冰雪的向往。原来她为了让心上人圆梦,走投无路进了锈蚀教,把自己折腾成了杀人武器。
老锅强撑着伤,递过去修好的冰镜,语气特暖和:“丫头,冰霜最宝贵的,是能让人心里踏实。”
话刚说完,冰镜上冒出樱花花纹,突然亮得不行,最后变成了松韵居的霜灯。这灯一直亮着,晚上光晕一圈圈的,把寒气都挡在外面。
铁铮的剑跟着霜灯的光嗡嗡响,他喊着使出灭世刀第八十四式。
远处的冰霜变来变去,慢慢拼成了小芽教它们画的笑脸。松韵居终于安静下来,老斩一边抹药膏一边念叨下次得多裹几层棉被,老锅哼着跑调的歌调灯,小芽用樱花符文给霜灯加温度。
可谁能想到,井底下的传送阵偷偷亮了,周元吊坠上的霜纹跟冰镜对上了暗号——麻烦事儿正跟天亮前的黑夜似的,悄咪咪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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