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精肉布满鞭痕,红的黑的,结痂的,裂开的,其状惨不忍睹。
“放他下来!”
沈星移一声令下,寒武二将放下链子,叶卿迟跌坐在地,若不是还见胸口起伏,赵构都以为他死了。
赵构赶紧上前,将剑圣胯下蔫头搭脑的硕物握住把玩,沈星移见他性急模样心中不屑,从怀里掏出枚药丸给寒武二将令其喂给叶卿迟。
叶卿迟口鼻刚得松解,还未及骂出一个字就给捏住下巴喂了药,不得喘息,靴子又给捂上。
不过两个呼吸,剑圣那沉甸甸白生生的阳茎便威风地耸立了起来。
沈星移笑着递了瓶油脂给赵构:“康王好生享受,我去替您把风。”
赵构双眼放光,脸上浮起兴奋潮红,他已许久不得性事,自尝过赢曜滋味,世上再难寻其他替代,叶卿迟身上倒有几分赢曜影子。
“那……便,有劳沈公子了。”
沈星移谦鞠一躬,却没走开。
赵构一愣,解下腰牌丢给了他:“公子诚意本王会意,此物原也是你宴君楼的,送还与你,权做交心凭证。”
沈星移探手接过,心中砰砰直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一个手势,寒武二将紧随他退出帐外。
赵构见他们都退下了,将油脂倒在掌心握着叶卿迟的滚烫硕物涂匀,叶卿迟浑身大穴被透骨钉封住,如何挣扎也使不上力气。
“叶大侠不如将力气省下伺候本王,如若不然,便如帐外那条野狗般下场。”
赵构撩开衣摆褪下亵裤,菊心对准剑圣家传利刃狠狠坐了下去。
“哇啊~”
赵构惊呼一声,狭长鼠目瞪圆,剑圣阳具粗硕,却在油脂沁润下畅通无阻至抵他阳心深处,阳核被叶卿迟的大龟头一顶,差些裂开。
叶卿迟亦是浑身绷紧,尤其他劲腰上的八块肌砖,似要绷得裂开。
赵构舒服得哼叫,双臂搂着叶卿迟的脖子兀自起坐,甬道被剑圣硕大填满,龟头随他动作进出,刮得赵构浑身颤栗,非是这样雄伟的阳物才能解痒,虽不及赢曜,但也是另一番极乐享受。
叶卿迟全身都在抗拒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自己的大宝贝被这猥琐鼠王坐奸,凡被赵构摸过的皮肤,他都恶心得想要剜下,偏生他越是作呕,不争气的阳根就越是胀痒难忍,抗拒地挣扎渐渐也成了主动抽送。
听着赵构骑在自己身上“好相公”
“大丈夫”
的淫叫个不停,叶卿迟只恨得想死。
赵构喘息着被俊伟剑圣捅成一滩烂泥,又嫌叶卿迟不够主动,便拾起铜盘中一只玉杵插入剑圣阳穴中抽捣,剑圣后穴被异物侵入十分难受,本能夹紧阳心避开,便又深深顶入赵构身体。
如此往复,自成循环,赵构被剑圣一顿好捅,直肏得他分身还没来得及硬就泻出了阳精。
沈星移背靠帅帐听得里边动静,嘴角得意地勾起低骂了句“蠢货”
,解下自己身上的腰牌与赵构方才交给他的合拢,两块长方形的玉牌严丝合缝并在一起成了正方。
借光一照,浮出城墙屋舍,赫然是副地图。
“少爷!不好啦!”
远远一个声音在唤,一斥候模样的小兵跑到沈星移面前。
“何事?”
“瘟……瘟疫!”
斥候半跪在地,喘不上气,“许多人都病倒了!知府下令,令,所有人紧闭家中!不得,外出!”
“瘟疫!?”
沈星移心惊,后背传来一阵恶寒,怎这样凑巧?莫非是百岁荣杀来了?不对,这斥候怎看着这样面生?
仅是这分神一瞬,斥候袖中匕首直捅他心窝,沈星移后撤一步,聚气一掌拍向那斥候脑壳。
“将军!接着!”
斥候刀锋一转割开沈星移右掌,抢过玉牌往毕进方向丢去。
“混账!!”
沈星移当知被算计,变掌为爪,将斥候脑袋拔了下来。
毕进震开身上绳索将玉牌接住,身上攀挂恶徒还醉于情潮不得自拔,正好被毕进身上突然喷涌而出的刚猛内力撕成了一堆碎肉,淋漓鲜血浇灌而下,从头到脚,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得以看清,哪里还像先前那淫贱公狗,分明是修罗炼狱之中的森猛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