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腿上一痛连忙去甩,食蛛獾四爪齐抱,口涎中积满的毒液顺着伤口渗了进去。
“死肥婆你放开他!”
妖婆寻声望去,却见一锦衣少年手持树枝立在跟前。
“你?就是那百岁荣?好胆!”
岁荣忿道:“我数三声,快滚下来!”
妖婆怀中一紧,笑道:“好大的口气,我若不依呢?”
岁荣右手一挥,一枚银针迅如雷霆,当场将食蛛獾钉在地上,痛得它吱吱乱叫。
“啊啊啊!你这小贼!敢伤我儿!”
妖婆见爱宠受伤,当即弃了天行飞身而来。
岁荣推掌一撒,道道银针激射而出,妖婆红了眼,任由道道银针透体而过,展开肉墙就要故技重施。
岁荣等得就是她自投罗网,右腿后蹬,运起通明掌力,照着飞来肉山连轰五掌。
听得咚咚闷响,那肥硕身体飞在空中似抹布般撕扯,背后鼓起五道大包,每根手指都清晰可见。
眼见妖婆要摔在地上,欲奴们纷纷倒地,用身子作为肉垫去接,岁荣冲身去追,妖婆不想这小子竟如此厉害,仓皇逃窜,顺手扯过欲奴甩到岁荣面前去挡,岁荣可不像天行般仁慈,荼蘼枝盛起红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得声声惨叫,妖婆脚下一痛,锋利剑锋已挑断她脚筋。
妖婆滚在地上,眼前已不见活人,一地的断肢狼藉,鲜血如潮,铺了满街。
岁荣一身华服被沁得乌红,罗刹之姿让妖婆心中升起久违的恐惧,她怎忘了,这可是泰山府君的儿子……
“救我!救我!”
妖婆趴在地上,边爬边喊。
岁荣一甩荼蘼枝,在地上甩出一串血点,剑指妖婆:“你若归顺极天城,我便饶你一条贱命。”
天行按住伤口,不让毒血上涌,视线越来越花,好似起了层大雾,他太没用了,不仅保护不了任何人,还需要岁荣保护……羞愤之际,毒血漫上心口,双眸之中光华尽失,直若踩上一滩烂泥,身子越来越重,直坠粘腻泥潭。
岁荣不查身后异样,持剑往妖婆逼近。
“尊上救我!”
妖婆声音刚落,忽而飞来一道黑影疾冲岁荣而来,那人内力充盈,隔了数十步便能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岁荣不擅躲避,只能运起通明掌硬接。
那人本想打他心口命门,见这小鬼敢与自己对掌,便照着岁荣掌心击来。“咚”
地一声闷响,岁荣如顶泰山,双臂打颤。
那人更惊讶非常,这小子未退半步,竟然能与自己僵持?
岁荣咬紧牙关,周身内力齐涌双掌,对方一身夜行服裹紧周身,只露出一双惊诧的眼睛,却见惊诧双眸神色一厉,岁荣双腕钝痛,一股凶骇至极的内力顶了过来,似漩涡一般要将他手腕绞断。
岁荣眼见双手快被折了一周,心中害怕,抬脚就踢对方裤裆。
对方不想岁荣与他对掌,脚下还有余力,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当即气息一滞,恨得提膝拐上岁荣小腹。
岁荣腹上一痛,周身空气都似被挤了出去,被那人踢至半空又揪住脖颈往地上一贯,直砸出一个大坑,岁荣听得颈间发出脆响,再想还手已运不上内力。
“不过三成玄天一气道竟能有如此威力。”
那人踩着岁荣心窝慢慢施力,活像要把岁荣当成蚂蚁碾死。
岁荣抱着对方小腿无力捶打,心口痛似千针在贯,黑衣人脚下一顿,岁荣吭出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
一骑快马驰进汴梁,直入东都。
赵桓倒在美人毯上,饮得满脸潮红,明晃晃的正殿没有歌舞,只有声声粗重的哀嚎。
赛虎仰躺在大殿中央,四肢脖颈连同阳物皆被绳子捆死,精钢巨汉一身怪力分明可以轻松挣开绳索,却不敢动弹,他口中插了个漏斗,三五个太监正围着漏斗撒尿,赛虎已然做惯了马桶,放松喉头不被尿液呛到,随着喉结一阵艰难滚动,那酸涩黄尿被他吞入肚中,太监们怕他把尿呕出来,连忙将他颈间绳索勒紧,名满天下的总镖头脖子上涨满青筋,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原本龟甲般纵横着沟渠的腹部如球般鼓起,不知装了多少骚尿。
赵桓十分爱看这样的戏码,自身下抓过一个宫女头发,就将胀硬阳根塞入宫女喉间,宫女被那粗硕棍子捣得作呕,赵桓双腿将她头颅夹紧使她进退不得。
赛虎精钢雄躯,本是他自幼练武的功勋,那是他自五岁起就苦练体术的阳刚结晶,如此精心雕琢的满身肌肉却成了太监的玩物,山峦般的雄躯仰躺在地,衬得太监渺如攀山的猢狲,两个猢狲照着他鼓起的肚子又蹦又跳,挤得满肚子黄尿在他喉头上下窜荡。
一对雄卵被夹在两块板子中间,专寻了个体格最大的太监踩在板上,饱满的肉蛋被压得扁圆,那锥心之痛痛得壮汉唯有哀嚎,求死不能不过如此。
那太监踩得劳累,握着赛虎被绳索勒得乌红的肉根一坐而下:“好相公,快使劲给奴家捣捣,否则奴家又要踩你这对肉蛋了。”
赛虎实在怕了,只有竭力抬胯去顶,裆下已然痛麻,毫无快感,那虚胀之物好似个长在自己身上的公共玩具,他挺得约猛,跺他肚子的两人就更凶,总镖头万想不到,自己苦练几十年的内练神通,最大的用途不过是让他被玩得更狠。
“相公惫懒,想是奴家踩得不够狠。”
骑坐太监仍不满赛虎速度,跃起身来重重踩在木板之上。
“嗷啊啊……”
赵桓看得火热,连忙指点道:“蠢笨奴婢,拽他阳心。”
有太监立即会意,抬来矮桌垫在赛虎臀下,如此,壮汉那被剃了毛的阳穴便敞在众人眼底,太监右手在猪油桶中滚了一圈,抽出中指挤入壮汉后庭,赛虎感后穴有异物入侵,本能地将双臀夹紧。
肚上两人极有默契,齐齐跃起,狠狠跺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