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逐星重新围好浴裙后,走到问月鼎身侧,亲手替他围上浴裙,
『以后不许跑来跑去让别人看。』
『那看看你的。』问月鼎心痒难耐,猎物上钩了却仍在挣扎的甜头令他欲罢不能。
他扯扯许逐星浴裙,才发现这小兔耳朵是真结实!
前一刻还很温柔的师兄立马生气了,拍开咸猪手,『不给看!』
『嘁!小气!』
之后问月鼎又试了好几次,可许逐星每每总能找到视野死角卡过去。
武问大会那一个月时间根本不够用!
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
许逐星!我就不信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的!
真看到已是新婚夜。
那晚问月鼎喝多了,醉得迷迷糊糊的,师兄抱他上床,替他宽衣解带。
他看到师兄两腿间垂下的东西,眼花了以为是带鞘短刀没解开。
直到身体被一劈两半才酒醒梦销,恍悟那玩意是真的!
离谱!
离大谱!
可木已成舟,一切都晚了。
想起那晚的事,问月鼎不自觉抚摸后腰,却蓦地脊背一凉,整个人被按在衣柜上。
这世上能悄无声息站在问月鼎身后的人并不多。
那人极具侵略性地靠上来,细密而强势的吻落在问月鼎肩膀和脖颈。
很难想象,现在这个乱摸乱亲的人,和当年那个义正言辞说『不给看』的是同一个人。
『怎么回来这么晚?叫我早点回来吃饭,自己却缺席了。』
许逐星盖住问月鼎双手,与之十指相扣,沙哑道:『过会再告诉你。』
『算了,我不想知道、唔……』
问月鼎此刻胸口紧贴衣柜门作支撑,咬紧后槽牙,倒吸着抽冷气,仍然压不住那细碎的痛吟。
衣柜撞击墙面,噼里啪啦的,连带着撞进他脑子里。
年少时,最放荡不羁的时候,问月鼎对情事的态度也只是一般。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感觉也就那样吧。
没什么好兴奋的。
他愿称之为结果性上床。
上床意味着收杆,
鱼钓到了就收网,没什么好留恋的。
但师兄跟他却恰恰相反,对伴侣身体的占有欲十成十的强烈,
这或许就是钓客和良家的区别。
从前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许逐星总爱从后面抱住他,后来他才明白仅仅是因为这样能进得更深。
问月鼎并不想对此作什么点评,毕竟每个人的癖好都不太一样。
但令他不开心的是——
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不喜欢。
每每到了中场,他就提前出局。天魔殿外。
一道曼妙的身姿款款而来,注意到了前面伫立不动的身影,风情万种的眸子微转,便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哟,我们向来冷漠无情的许左使大人,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开口便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软了身子,痴迷于对方勾魂摄魄般妖艳的容貌之下。
幽冥魔域内,魔尊麾下既存在左使,自然是不缺少一个相应的右使,皆是地位仅次于魔域至尊,乃魔尊的左膀右臂。
许逐星斜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冷峻侧脸显得无动于衷。
焱姬嗤笑了一下,望向前面的天魔殿,美眸微眯,又恶意满满道:
“我倒听说许左使对前段时间带回魔域的一个凡人纵容得很,怎舍得送去给尊主,不怕香消玉殒么。”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说自三界内掳来充实魔尊后宫的一堆莺莺燕燕,单单魔域内,便有不少人想要爬上魔尊的床。
可结果呢,还没碰到魔尊便成了一滩血雾。
至此,倒令那些蠢蠢欲动的魅魔噤若寒蝉起来,纵然有再多的胆子也不敢再凑到魔尊跟前。
毕竟魔后的位子虽好,但也得有命享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