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逐星这么正派,肯定也不会东想西想。
系统被说得沉默了。
好像也很有道理,可是,但是
见它没反应,问月鼎语重心长:“少看些狗血文,免得戴有色眼镜看谁都不对劲。”
系统cpu过载。
“没事就去休息。”
不然听着咔吧咔吧的纠结机械音,他都睡不着觉。
【哦哦,好。】
“我这就去服药。”
“也没什么要紧话,只是我有些记挂掌门和四师弟。”
尘堰迅速调整好仪态,言语有些不自然。
“正巧我和大师兄说着师弟,四师弟就来了。”
问月鼎“哦”
了声,脸上笑意略浅了些。
他将怀中纸卷齐整压在松木桌上。【宿主,你、你你你!】
燃月节这么好的气氛,两人独处,师兄弟
系统泪流满面,巴不得把自己脑子里256G污染主机的狗血文都抠出来,防止自己东想西想。
这踏马和约会有什么区别————
问月鼎对它的嘶吼充耳不闻,粲然一笑。
“师兄,带上我吧。”
“可我似是听见二师兄说我杀心重,性子莽?”
听到他玩味的话,尘堰的脸色骤然变白。
他平时和弯弯绕绕的修士打交道多,可眼下问月鼎不循规蹈矩,把他的心思赤裸裸挑在明面上,反倒是让他感到难以应付。
他看向许逐星,希望见着问月鼎嚣张模样的许逐星可以管一管。
偏偏平素温和的许逐星没有替尘堰解围的意思,只是安静听他们说话。
问月鼎自然更不会惯着尘堰,说完话后,眼神都没往尘堰的方向投。
他被传是玉面修罗,也和长相脱不开干系。问月鼎笑起来明艳,可笑意只要不达眼底,就仍然瞧着不好相与。
“怎么会呢。”
尘堰强笑着打圆场,“师弟怕是走得急给听错了。”
“也对。”
问月鼎皮笑肉不笑:“二师兄每日为宗门忙前忙后,怎么会是这种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
“正是如此。”
尘堰厚着脸皮应声。
“去吧。”
许逐星态度反倒比刚才更加温柔,全无追究问月鼎说话过冲的意思。
该说的都说完了,问月鼎抱起纸欣然道:“既然没我的事,就不叨扰师兄们了。”
“等到回宗去,再和二师兄讨教宗门账务之事,替宗门分忧。”
临走前,他没忘了再给尘堰心窝子捅一刀。
符灰化成的人形动作僵硬,尘堰的脸色从青白渐渐变黑,差得像刚刷过丹炉的帕子。
他刚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说书人近乎没有灵根,就算真知道什么魔尊的事,也多半是二手消息。
说书人对观者的反应很满意。
“这事呐,得从我父亲那辈开始说起。”
他神秘兮兮:“他曾经救过落难的魔尊穹窿。”
问月鼎拿杯的手一顿。
台下的人显然不信,有个中年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拆台:“这怎么可能!穹窿死了多少年,哪能是你父辈能遇上的人物。”
“此言差矣。”
说书人摇了摇扇。
“我父亲有些灵根,多少也是元婴修为,怎么就不能见到魔尊了?”
问月鼎接着喝茶,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