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煤房里一块煤都没有了,别说是熬过这个冬天,今晚都难过啊!
“不行,必须得想办法弄点煤来,不然非得冻死在这破地方不可。”
陈大富像是下了决心,又朝着附近的居委会走去。
可今天是春节啊!
居委会早就没人了,大家都回家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陈大富在这附近住了些日子,也来过几次居委会,知道该找谁。
一番打听后,确认了郑主任的住处,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咚咚咚!
陈大富来到郑主任家,伸手敲响了门。
“谁…谁啊?!”
屋里传出的声音带着慌乱。
陈大富还听到屋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
但他没多想,只是如实大声说道:“郑主任,是我!咱们之前见过,我是住在后脖子巷109号的陈大富,之前您还帮我做过登记呢。”
“陈大富?大过年的,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房间里的人依旧慌乱。
“嗨,郑主任,我有点急事找您,不然大过年的我也不会来打扰您啊。”
陈大富无奈地说。
“今天可是春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天再来!”
屋里明显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不行啊!郑主任,我要是明天来,非得被冻死不可,郑主任!您行行好,帮帮我吧。”
陈大富不依不饶。
“我踏马都说了!让你明天来,你听不懂人话吗?!”
屋里的人显然恼了。
“郑主任。。。。。。”
陈大富不知哪来的力气,鬼使神差地推了一下面前的门。
哐当!
生锈的铁门似乎没锁紧,被他一推直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