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涂山的酒够劲。
"
月光下,涂山雅雅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王仙芝的侧脸上。
六年前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如今已经长成了俊朗的少年。
他的眉目间少了些稚气,多了几分坚毅,脖颈和手臂上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显示着这些年修炼的成果。
"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
王仙芝突然转头,正好对上涂山雅雅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
谁、谁看你了!
"
涂山雅雅慌乱地别过脸去,耳朵尖不自觉地抖了抖。
"
我是在想。。。你在这破地方住得惯吗?"
王仙芝环顾四周,院中松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远处山峦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挺好的,比涂山安静多了。
就是。。。"
他顿了顿,"
没人揪我耳朵,反而有点不习惯。
"
"
你!
"
涂山雅雅作势要打,手举到半空却变成了抢酒葫芦的动作,"
少自作多情了!
"
两人在月光下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聊着这几天的见闻。
"
话说张老头真让你一个人住这么大院子?"
涂山雅雅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
"
在涂山你可是连个正经房间都没有。
"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也知道我在涂山连个正经房间也没有啊!
!
!
王仙芝耸耸肩:"
武当人少地多嘛。
不过。。。"
他压低声音,"
我怀疑他们是故意把我安排在这儿的,这院子离主峰最远,四周也没什么人。
"
涂山雅雅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王仙芝脸上:"
那要不要以后我晚上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