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摸了摸耳垂:“军队不能戴耳饰,怎么了?”
也是,军人有军人的规矩,就连这样野性的人,也能被框住。
时柚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看的。”
洛桑一愣,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耳尖却泛着红。
时柚顿时察觉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太过唐突,也不禁脸红。
她慌忙转移了个话题:“你为什么会做维和军人?”
洛桑看着天边红艳的晚霞:“想来就来了。”
无厘头的答案,却又符合他的性格。
“是你的性格。”
“什么性格?”
“自由、洒脱,像草原上的野马,也像天上翱翔的鹰。”
洛桑一顿,他轻咳一声,转了个话题。
“你为什么做记者?我见过的记者,都带着记录战争残酷的使命,你也有吗?”
时柚沉默了片刻。
她当年也带着这样纯粹的使命成为战地记者,不过现在,又复杂了很多。
为了逃离周祈,也为了直面内心曾经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