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祁景深了——他从来拒绝不了这种楚楚可怜的请求。
果然,等她走到外面时,就听见身后传来祁景深妥协的叹息:“好吧,但必须全程听我安排。”
坐上车后,姜晚妤才发现孟之瑶真的跟来了。
祁景深亲自扶她上车,一手始终护在她腰后,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
下车后,更是处处关怀备至,完全忘了他的初衷是陪谁来散心。
“小心台阶。”
“太阳大,把帽子戴上。”
“走慢点,别累着。”
每一句叮嘱都像钝刀,一下下割在姜晚妤心上。
她默默走到马厩选了匹温顺的母马,熟练地套上马鞍。
这些技能还是祁景深亲手教的,那年她二十岁生日,他带着她在私人马场跑了一整天。
而那个曾经教她骑马的男人,此刻眼里都是另一个女人,替她系护具、亲手给她调整马镫,生怕她有一丁点不适。
他全程牵着孟之瑶的缰绳,从未松开片刻。
直到他怀里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孟之瑶立刻善解人意地说:“祁总,您去忙吧,我已经学会了,可以自己活动了。”
祁景深不放心,再三确认她坐稳了,才转身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姜晚妤勒马停在场边,静静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