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佯装无事,轻笑回应,没告诉他其实我就是那个贫困生。
祁清臣以为我不信,娓娓道:“我哥很喜欢那个女人,还在右心房纹了她的名字,后来特意做手术把那块皮肤都换了。”
“渊哥嫌那女的恶心,我也觉得那女的晦气,”
他目光灼灼看向我,“但你不一样——”
我胸腔里止不住地痛意翻涌。
同样纹在右心房,写着祁司年名字的纹身好像也在痛。
剥皮剜肉,他当时一定很痛吧。
我怜了敛眸中的泪意,打断了祁清臣。
“同事一场,今天祁祁你给我解围。”
一句同事,把祁清臣准备好的话堵了回去,他刚还闪光的眸子骤然灰败。
我转过身丢下他离开。
等我收拾好东西移交给人事时办离职。
人事却冷着脸丢给我一份自愿离职协议:“祁总与你商定的解除合约日期在这月月底,你现在走就算自愿离职,公司不会赔付赔偿金。”
我轰地一下滞重,我不能没有这笔赔偿金,治疗吃药要钱,定期的存款又不能动。
我当即改主意:“那我上完这个月再离职。”
只剩下四天而已,不能跟钱过不去。
人事闻言,轻蔑地扫了我一眼,眼神一旁的咖啡,张口就使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