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太宰菇居然背着我偷偷吃糖!
“!没想到他还做了这种事吗?真是太过分了!居然不把好东西分享给我们可爱的小浣熊~”
……我就不该期待阿哈会有什麽有意思的反应。
所以你说的比藏糖丸要更严重的事是什麽?
我在尝试戏弄阿哈——并意料之中的毫无斩获之后,将话题又扯了回来。
“嗯……这样一说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呢……那这件事就还是等你得到关键信息了之后再放送给你吧!解密游戏环节来了哦~”
该说什麽呢?不愧是阿哈吗?
这家夥这麽久不见也还是那副皮痒的样子,谜语人行为一套一套的。
“想要我的线索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所有线索都放在饭团小屋那里!”
[1]
都说了不要随便乱提不在这个片场的家夥,你这样我很当心你迟早要像某只猩猩那样有事没事就出来鞠躬道歉的![2]
但是阿哈已经像那个留下了一句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话就死去的男人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失去了我的捧哏。
但是现在已经是第二个让我去饭团给的地址的人(?)了……虽然阿哈自顾自地给它起了名字,但我还是决定不采纳。
我才是它现在的所有者!
但是既然往那边走还要有一段时间,那我大可以趁这段时间继续观看我的人生录像带。
……
饭团在被“我”
和果戈里折腾了一通之后,很不爽地重新拿回了他的本体,并展开了对我们的报复。
新仇旧恨,大抵如此。
他首先将炮火对准了我。
“星小姐,既然您能够和果戈里君在此时来找我的麻烦,那想必您的任务应该也有了一些进展了吧?”
他的眼睛黑沉沉的,虽然他其实是紫色的眼睛,但可能是情绪的加成,让他此刻的眼睛真正地达成了紫到发黑的程度。
“我”
停顿了片刻,很果断地说出了“是”
的回答。
如果此刻“我”
的回答是否定的话,那麽今天东京湾下的水泥柱可能又要多出一个来了。
“那您能详细地和我说说看吗?”
他坐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我”
,“请务必要,详、细、地。”
这就是文化人吗?就连找人麻烦的方式也是如此文雅。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已经进展到拳拳到肉的地步了。
……也有可能是通过一些更有开拓性的方式。
不过也不一定,文化人中也有一些会使用物理说服。真理医生就是那种“如果阁下不懂律法,那我也略懂拳法”
的类型呢。
是一个打破了读书人刻板印象的成功人士。
在我回忆着真理医生那西瓜大的腱子肉的时候,“我”
已经开始了胡编乱造。
理所当然的,毕竟我能有什麽进展呢?我只是去太宰那里鬼混了一晚上而已,我对武装侦探社的了解可能还没有饭团本人的多,但是这不妨碍“我”
会造谣。
“饭团先生,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我”
仔细地叮嘱他。[3]
但饭团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的表演,并没有什麽表态。
他不是一个好的捧哏,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就算没有他的参与,“我”
也依然可以把戏唱完。
“你说吧,我们是反派,我们不会害怕的。”